陆子舟坐下,将袖子掀开。
陆子平看到一片卫生巾的时候一张脸,神情闪烁了一下,果然芊芊嫂子还是那个芊芊嫂子,卫生巾也能当绷带用,这东西吸水性强,不但止血,却能大量的吸血。
他不好说什么,撕了陆子舟手臂上的卫生巾,看了一眼伤口,眸色波动了一下,根本不是什么蛇咬出来的伤口,非要说蛇,说成美人蛇,还勉强说得过去。
支支有些不好意思,站在那里,表情很丰
富。
陆子舟抬头看了她一眼。
支支很快将旁边撕下的卫生巾拿起来,偷偷地扔到了卫生间。
等她出来的时候,陆子平已经处理了伤口,“这几天不要洗澡,注意,也别见水。”
支支站在旁边,认真地听着。
陆子舟站起来送陆子平。
陆子平也很自觉,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他一出门,陆母的电话来了,“子平,你哥手臂伤的严重吗?”
陆子平上了车,坐在驾驶位上,放好药箱,“不严重,就是一点擦伤。”
陆母叹了一口气,“你见了那个支支吗?”
“见了。”
“子平,你说她真的是芊芊?”
“妈,她是支支。”
“算了,这话骗得过别人,骗不了我,要不是芊芊,能把他整个人都勾走了,当年那个整的特别像芊芊的,也没有见他照顾一分。”陆母轻哼了一声,还是想不明白,明明死了的人怎么突然活过来了,怎么想怎么觉得有些渗人。
她看向陆父,“你说我要不要给子舟去大寺庙求个符。”
“你胡闹!”陆父一听,瞪了一眼陆母,“一个成年人了,还信什么鬼神之说,是芊芊也好,要不子舟就是在你的逼迫下结了婚,也见不得会幸福,他自己觉得好就成,这件事,你别插手,也别给我神神叨叨的整出事来,要是那个沈云卿来找你,随便寻个借口别见。”
“我知道,就是心不安。”
“有什么不安的。”
陆母看向窗外,云层越积越厚,乌泱泱的一片,风雨欲来的架势,“大概是天气的原因吧,胸口闷得慌。”
“你看是你更年期的问题才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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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陆子舟和支支在外面散了一阵步。
走了没有多久,支支看天色不对,“回去吧,陆医生不是说你伤口不能见水吗?”
“你听他说,一点小病也能讲成绝症。”陆子舟看向支支。
支支不悦地瞪了一眼陆子舟,“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站着。”
陆子舟看向支支,他感觉,她在改变,一点点,变成他以往熟悉的模样。
支支放开他的手,转头朝着公寓的方向走去。
陆子舟在后面跟上了她。
回到公寓,刚一进门,窗外就飘进了雨,很快就噼里啪啦声一片,雨势不小。
支支走到窗户前,关了窗子。
陆子舟从身后抱紧了她,“真的要从闲妻凉母变成贤妻良母了。”
支支朝着陆子舟一笑,“以前有多闲,有多凉?”
“闲到每天有空追我,凉到只想着把我扑倒。”陆子舟圈紧了支支。
“我不信。”支支想象着那样的画面,觉得很唯美,以前的她,真的是那样的吗?
“以前的我真的每天追着你想把你扑倒?”她看向陆子舟。
陆子舟嗯了一声。
支支突然靠在陆子舟身上,用力地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看着他仰着身子靠在沙发背上,想模拟一遍结果笑场了,“是这样吗?”
陆子舟手臂一伸,将她拉入怀里,“以前的你都是来真的,不会这样浅尝辄止,你要愿意追忆往昔,我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