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背了不知道多少人命的人,死就死了,没人理会。
如果陆幕白不把他撞开,他现在就是一堆白骨。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头皮发麻,连大气都不敢出,船舱里一片死寂,只听见王麻子痛得哆嗦的喘气声。
面具后的脸庞仍然没什么表情,透着丝丝的寒凉,但他让人把王麻子丢进鱼缸的时候,却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王武刚才被陆幕白一招震住,但真正的恐惧却是这一瞬才开始,庆幸刚才自没有继续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否则真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走出这个船舱。
陆幕白走到王麻子面前。
冷冷地看着他的手,已经没有了皮肉,森森的白骨上染着血腥。
陆幕白蹲下。
王麻子痛得脸色煞白,看着面前戴着银色面具的人,早没了刚刚被抓来时的硬气,眼里只有恐惧。
“有些钱可以挣,有些钱却不能挣,如果有下次,就不再是一只手这么简单。”陆幕白淡淡地说。
所有人都明白,王麻子手废掉了,永远不能拿枪,陆幕白的话是说给他们听的。
他在敲山震虎,警告所有人,有些单子能接,有些不能接,像慕凌夜这张单子就是不能接的。
众人没有接过关于慕家的任何单子,本不该有任何害怕,但这时却连大气也不敢出。
陆幕白回到医院,一进病房,就见慕凌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低头下去,把自己从上看到下,没见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慕凌夜说道:“托你的福,喝了一肚子的鸡汤。”
陆幕白抬眼,看向那个特大型号的保温桶,“喂猪呢?”
“对,喂你这头猪,趁热吃吧,别浪费了人家的一番好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