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反应几乎控制不住，女孩儿脸色苍白，泪涟涟的眸子忍得通红，唇角止不住地发抖。
“废了你的腿，老子看你拿什么跳舞！”
白皙的指头掂量着与砖块的距离，商晚目的不过是拦住这些人并且给点教训，虽然碎片突然闯过来打乱了她的计划，但冷静的头脑几乎立刻就有了新的攻略方式，受点无关紧要的小伤，不至于要了人命。
脚踝的痛还在继续，商晚咬紧的牙关有了铁锈的味道。
碎片的脚步声似乎已经可以听到。
商晚撑着力气，一点一点不动声色掐准了时机。
可在她闪身避开那个人的攻击，对方却因为踩着她的脚踝重心不稳，撞到同伴之后滚到了一遍，栽倒在地上摔死之后，商晚微微眯了眯眼。
“大佬，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因果报应，你既然替大人挡去了这一劫，那么他经历的所有事你都避无可避。”
零九的声音有些弱，雪白的团子小心翼翼地趴在女孩儿肩头。
“知道了……”
眼下的场景，混乱和尖叫同时发生。
倒下的人后脑一滩血一滩血地流出。
同伴哪怕是几个混世魔王也没有见过这幅场景，有胆子大还有几分理智的人颤颤巍巍上前探了探倒地的人的鼻息——
“死…死了…”
“杀人了！杀人了！”
在场的人开始惊惶往外跑，口中甚至不断叫嚷重复着同一句话——
杀人了
巷子口听到动静赶过来的少年被慌不择路的人撞倒，抬头却发现巷子深处熟悉的身影。
顾不得那群人口中那让人心慌的三个字，宋年珩手撑地立刻站起来，朝着巷子深处跑去。
却在靠近看清发生的场景之后，少年如坠冰窟，眼前一阵一阵的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