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教授都发话了，卑微打工仔裴尧能说什么，当然是执行命令了。
乔蕴垂着眼，眼神没有焦距的落在，晃荡地小脚上。
直到视野出现，一双穿着皮鞋的大脚，她才慢吞吞地抬起头。
厉寒洲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空气似乎滞涩了。
两人对视了一会，厉寒洲才开口：“我有个很严肃的问题，要问你。”
乔蕴抠了抠手指，绷着小脸问：“什么？”
他是猜到，她的不寻常了吗？
厉寒洲薄唇开启，一字一顿的问：“爷和姓裴的，谁对你比较好？”
乔蕴猛地愣住了，微微张开嘴，“啊……？”
难得看到乔蕴这么呆的一面，厉寒洲忍不住笑出声，慢悠悠地评价一句：“小祸水。”
乔蕴收敛表情，小声反驳：“我不是。”
厉寒洲神色复杂。
沈岐告诉他，出手的是盛乔集团的时候，他竟然有种果然如此……
先是送昂贵的限量卡，又是出手帮她处理绯闻。
就差把居心不良四个大字，打在脑门上。
给厉寒洲一万个脑子，他也猜不出，乔蕴才是真正的大BOSS。
首先乔蕴年纪太小，其次她太乖软，看着就好欺负。
一点也不符合大佬的气息。
而且裴尧不知道乔蕴的想法，为了避免她的身份曝光，故意透露的信息都避开了她。
以至于厉寒洲思考的方向，完全歪掉了。
乔蕴看着厉寒洲，不疾不徐的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问我问题。”
说完后，还特地补了一句，“不要弱智问题。”
厉寒洲：？
为什么有种被鄙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