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是和陆时燃他们玩的，后来韩妄问她要不要来研究所看看。
当然不是真正的研发基地，只是天启的对外研究所。
乔蕴许久没回来，便过去看了看。
厉寒洲道：“地址给我，我去接你。”
“好。”乔蕴没有拒绝厉寒洲的接送，把地址给他。
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才到目地，厉寒洲没有进去，而是在大门外面等着。
厉寒洲坐在车里，等了一会儿，远远地就看到乔蕴的身影。
不用厉寒洲下车迎接，乔蕴已经伸手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不拖泥带水的上车，继而关好门系好安全带，嗓音乖软道：“你等很久了吗？”
“没多久。”厉寒洲侧头看她，见她整个人放松愉悦，忍不住跟着笑了笑：“你真的很喜欢做研究。”
乔蕴抿了抿唇，眼底似乎有光亮，“因为很有趣。”
她身负庞大的知识，以前又是无情无欲的AI，注定和周围格格不入。
做研究是她能找到的唯一放松的办法。
“以前我还做了很多小机器。”乔蕴慢吞吞道：“它们陪了我很久。”
虽然有裴尧他们在。
但乔蕴不是会找他们倾诉的人，所以她就做了很多机器人可以听她说话，这种不会给她回应，没有任何情绪的倾听者，会让她感到自在。
厉寒洲深深地看她：“你现在有我，有你的家人，有话可以跟我们说。”
“嗯。”乔蕴虽然让他们走入自己的世界，不过还没有适应对他们倾诉，她一直都在努力改变。
厉寒洲知道乔蕴提起这些事只是顺口说的，不会有伤心难过的情绪，可他还是转移话题：“有关霍家的事要跟你说。”
“嗯？”乔蕴果然被转移注意力。
厉寒洲把自己对霍凛的猜测告诉乔蕴。
乔蕴是当事人，有权利知道，霍凛可能是在利用天启来让霍迟出错，他好对霍迟下狠手，还能削掉霍家三叔的势力。
乔蕴听完后，缓慢地点了下头，脸上没什么情绪：“所以，霍凛占了天启的便宜。”
“……”厉寒洲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可以这样说。”
乔蕴眨眨眼，睫毛一扇一扇的：“占了便宜，就该拿出道歉的诚意，对吧。”
厉寒洲愣了愣。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乔蕴其实对霍家内讧不感兴趣，但牵扯到天启就不可以了。
不过霍凛从头到尾确实没做什么，都是霍迟在上蹿下跳。
况且她也让霍氏研究所付出惨烈的代价，而且过段时间的发布会霍家又要被打脸。
但是内讧到天启来，乔蕴还是有些不爽，想了想，她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韩妄。
韩妄接通的挺快，“老师？”
乔蕴嗓音漫不经心道：“我要你联系霍凛。”
“啊？”
乔蕴严肃道：“告诉他，天启损失严重，他们霍家是罪魁祸首，需要赔偿天启。”
厉寒洲听到这话挑了下眉。
韩妄都懵了，“赔偿？”
“嗯，我要二十亿。”
韩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