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跟乔斯林在一起？”
“没有。她现在是在轮休，哈利也没让她过去。”
“哦。是这样啊。志航，我有件事想问你，你可不要瞒我。”
“不会的，我怎么会瞒你呢。有什么事，你就直接问吧。”
燕妮也低下了身子把嘴凑到了杯中的吸管上，喝了一小口，又把垂落的头发往后甩了甩，脸却一下子变得紧凑凝重许多，然后说道。“我怎么听说你跟乔斯林最近在调查布曼先生的事？”
燕妮说话很轻柔，也很小声，可“孤雁”却听起来有如雷声电闪一般。布曼先生，又是布曼先生。燕妮是从得知这样的消息？又会是谁告诉她布曼先生的事故事有蹊跷？难道是亚历克士先生？看起来应该只剩下这个最合乎逻辑的答案。可是，自己与乔斯林调查布曼先生的事，应该是很隐蔽的才对。那亚历克士先生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不过这时，多想也是无益，他仔细打量了燕妮一番，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没有啊。布曼先生，布曼先生还有什么事？不是早就交给警察了吗？”
“没有就好。”燕妮听到“孤雁”的回答，才放下了心来，眼见她脸上颜色迅速变红润许多。“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好为你担心的。”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还不是上班，休息。休息，上班。能有什么事啊？”
“人家担心你也不对吗？”燕妮见到“孤雁”不怎么领情，又执拗了起来。“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
“你就什么？我刚才没听清。”“孤雁”故意装成没有听清的样子。
“没什么。反正啊，你对我总是这样。”燕妮把脸一沉，头也偏到了一边。
“又生气了？开个玩笑嘛，我知道你是对我好。”见到燕妮变脸，“孤雁”心头一紧，迅速作了一个讨巧卖乖的样。
“我没生气。”燕妮没有看“孤雁”低下头的眼，反是把手交叉在了胸前。
“好好好，对对对。你说的什么都对还不行吗？我向你道歉，向你道歉这总可以了吧”说着，“孤雁”把果汁递到了她的手上。“来，喝点果汁，就当我向你赔罪了。”
“哼！你倒是想得美，拿我请你的东西来赔罪。这可不行！”燕妮手还在胸前没有动作，身体却故意往后仰，还娇娇地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啊？”
“我想怎么样，你得单独请我！而且如何请，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好好好，请，一定请。什么都依你。”
“这还差不多。”
“对了，燕妮。你是听谁说的，我跟乔斯林在查布曼先生的事？是亚历克士先生告诉你的？”
“他！”燕妮刚还在喝着果汁呢，一听是亚历克士先生，眼睛瞪得比谁都要大，双手也差点舞蹈起来。“他才不会跟我说呢，他说了我也不会听。”
“那是谁啊？”“孤雁”本就是好奇，不用装都已表达了出来。
“是黛茜的那个男朋友。黛茜告诉我说，她的男朋友那天看到你们跟布曼先生在一块了，而且还听到你们因为车祸的事情吵了起来，结果第二天布曼先生就出事了，说是因为你们调查布曼先生，他才会自杀的。我说这不可能，这事怎么可能跟你有关系？可她却说这是真的，而且说得还有鼻子有眼的，还说什么如果不是你们调查布曼先生，哪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可我还是不信，但后面她又说了好多的细节，说得就好像真的一样。后来，我也弄糊涂了，所以我才来问你罗。不过，我也听杰克说过车祸的事，他说是亚历克士授权你们调查的。”
“杰克，他又是听谁说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
“对了，‘志航’。亚历克士先生也说到这个事情，他是真想让你帮他调查这件事情。”
“亚历克士先生？让我？”
“是啊！”
经燕妮这么一说，本已经很复杂的事情变得更为头绪不清了，真相未明还不说，现在又谣言四起，真是一派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