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他皱了皱眉头,看了眼枕头旁一脸春光荡漾的贾张氏,立马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点背不能赖社会,命苦也没法怨政府。
这死老太太,人老瘾还大,每天晚上都要他来侍寝,不干个大半宿的,那是绝不放他休息。
一般的小娘们,那每个月好歹还有个几天不方便的时间,能让人家歇息歇息的吧?
可这老东西,早绝了经,一个月三十天,那是一天也不肯让他闲着。
现在啊,他许大茂那见了这老太婆就直打哆嗦!
“别别别,真别整了,我得回去刷个牙洗个脸,一会还要去上班呢。”
许大茂起床的动静,立马是吵醒了一旁的贾张氏。
她歪嘴一笑,伸出手,立马是撩拨起了许大茂来。
吓的许大茂连忙是手直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生怕这老东西大早上的又要强拉着他来上一发呢。
“哼,没用的东西,瞧你那怂样吧!”
“记得哈,晚上早点过来,别让我去喊你!”
贾张氏白眼一翻,打了个哈欠,有些扫兴的转过身,接着睡去。
劫后余生的许大茂,立马是穿上了裤子。
将大门推开了一条小缝,他是左瞧瞧,右看看,确定四下没人之后,这才推开门走了出去。
“哎,这特么日子,熬到那天才是个头啊!”
许大茂回头望了眼还在打着呼噜的贾张氏,心里一股悲伤的感觉,顿时是油然而生。
这老太太,那简直是跟聊斋里的,那个采阳补阴的树精姥姥一样,这才几天的功夫啊,就给他折腾的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一对眼圈黑的能冒充国宝了不说,两颊更是直接凹陷了下去。
厂里的那些同事最近见了他,都以为他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让他有钱该吃吃,该喝喝,别舍不得花。
一副俨然他命不久矣的样子。
垮起个批脸,回到了家中,许大茂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向来结实的床板,今天也不知是怎么的,自己这才轻轻坐了一下,怎么就嘎吱嘎吱的响了起来。
“特么的,当初打这床的木工还跟我吹牛,说什么这张床,十年八年都不带晃悠一下的!”
“你听听,这特么都晃成什么样了!”
许大茂没好气的朝着堂屋里,正在做着早饭的娄晓娥说道。
娄晓娥闻言顿时是小脸一红。
其实吧,这床质量确实还行的,那木匠也没有骗人。
要怪啊,就得怪陈小江那小子,晚上的时候,就跟头老黄牛一样,恨不得是要把这床都犁翻过来。
什么好物件,架得住他那样来啊...
“嗯,不行到时候,咱再换一张吧。”
娄晓娥红着脸,一边说着,一边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个甜蜜的微笑。
“哼,换一张,你说的倒轻巧,上哪换去,不要钱啊?”
许大茂闻言立马是翻了个白眼,然后不屑的说道。
“那我用我娘家钱买总行了吧...呕~~~”
“呕~~~”
娄晓娥有些不悦,但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是干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