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很快结束了。
拍出来的总价多少,以物易物交换的数量多少,伍永丰还在统计当中。
但是在拍卖过程中的竞价,让岑璟兄妹惊讶得无法形容,就算是台上的伍永丰,也惊得瞪大双眼,真的是越到最后,拍出的价格越高。
随便一套,都是天价。
瓷器的成本并不高,出海至此,也就路费会贵一点,扣除了成本和路费,纯利润超级恐怖,比以前的所有瓷器都要暴利。
物以稀为贵。
朱炫把那些瓷器,营造出一种很稀少的错觉。
那些商贾不竞价,就会错过了,等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何时,越到最后,越是争先恐后地抢拍。
结束之后,拍到手的商贾,乐呵呵地去后台,准备交易,那些没能拍成功的商贾,可惜地离开。
伍永丰整个人都沸腾了,从来没有想过,瓷器还可以那么赚钱,留在后台招待那些交易的商贾,主动为朱炫承包了这些忙活。
“我们也走吧!”
朱炫看到其他人都离开了,会场内只剩下他们。
岑花可可爱爱地吐槽道:“奸商!”
朱炫无奈地耸了耸肩,被小妹妹贴上奸商的标签,有些哭笑不得。
岑璟多次呵斥岑花,在殿下面前,说话要客气一些。
但是岑花经常不那样做,幸好殿下很随和,不和一个小妹妹计较。
徐妙锦解释道:“弟弟不是奸商,这些钱,我们带回广州,还要为广州的百姓,修建水利,帮他们治水,让百姓们能喝上淡水,有水浇灌庄稼。”
“我们今天赚到的钱,可能还不够用。”
治水的开销很大,通常这样的大工程,都是一笔巨额投入。
岑璟佩服道:“殿下为国为民,花儿就不要再乱说,否则我只能让人把你送回去。”
岑花好像一直要和朱炫比较,他们的年纪差不多,她又表现出一种小女强人的感觉,再加上朱炫各方面的能力,一直很好,是个合适的攀比对象。
尽管岑花认为自己不比朱炫差,但她没有朱炫的条件,没有表现能力的机会。
这位小妹妹的表现,和年纪不符合,很想像朱炫一样,干出一番大事。
听到大哥的呵斥,岑花轻声道:“好吧!”
他们刚到外面,又看到一个熟悉,并且让人讨厌的身影,在门外徘徊。
“这个可恶的家伙,怎么还没走?”
在旧港里,能被徐妙锦称之为可恶的家伙,就只有王誉了。
朱炫说过,要帮伍永丰对付这货,今天算是简单地做了一些,不过王誉还没离开,似乎在等伍永丰出现。
“是你们!”
王誉看到朱炫等人,马上走过去,但不见伍永丰,问道:“伍永丰呢?他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你们快告诉我。”
他们几人,早就对王誉很不爽。
这货在拍卖会走了一圈,还被丢出去,对自己的定位依旧不清晰,连朱炫的身份都没能猜出来。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朱炫淡淡地问了一句。
王誉生气道:“你是哪家的孩子,敢这样对我说话,让伍永丰出来见我。”
“放肆!”
侯显早就忍无可忍,听到王誉还敢这么说话,生气道:“来人,把他拿下!”
王誉听着侯显说话的声音,有点像宫里的太监,心里顿时没有底气,勉强地反驳道:“你又是谁?敢对我大呼大喊!”
还不等侯显回应,两个士兵从客栈里走出来。
“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