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点都是随了你!你根儿不好!”王翠花又说了句。
谷町“对,像你——喂老太太,我帮你吵架呢,你怼我干啥?!”
“哈哈哈!”于水生高兴了。
穗子扶额。
场面一度混乱。
她看出来了,于敬亭这始作俑者,太能搓火了!
“老头,你笑啥?你现在是咱家的罪人你知道不?”于敬亭对他爹一本正经,“虽然那老女人丑了吧唧又s气冲天的,一看也不是你能啃的下去的,但是,甭管咋样,你惹我娘不开心,就是你不对!”
这话说的非常有水平,听着像是跟他爹吵架,可话里话外都在给他爹洗白。
“你小子倒说了句人话,花儿,你看儿子都知道,我不可能跟那女的有啥啊!”
“真没啥?没啥人家管你叫四哥~”王翠花模仿杨金环的口音,一想她就来气。
“娘,这事儿一看就是有阴谋啊。我爹回来也没跟别人说,肯定是他养父故意泄底,让那女的过来捣乱,你跟我爹生气,那不就是让他们得意了?”
穗子瞅准时机劝架。
王翠花谁的话都听不进去,除了穗子。
听穗子都这么说,她的理智也回来一些。
“虽然没啥实质关系吧,可老头你为啥摸人家?”于敬亭一句,又把王翠花的火勾起来了。
穗子再次扶额,她现在也有点摸不清,这家伙到底是哪边的?
果然,王翠花听到“摸人家”这三字,火又起来了,啤酒瓶子嗖地飞出去,于水生惊险一跳,啤酒瓶子贴着裤裆窜过去,落在地上,咣当一声巨响。
“艾玛!你这彪悍的虎娘们!差点砸着我,那啥!”
于水生吓坏了,亏得他练过啊。
东北老娘们太虎了,吵架也不能往那地方凿啊,这玩意要凿上了,后半辈子啥盼头也没了,真得进紫禁城当华夏最后一个太监去!
“你有本事别扔便宜的啤酒瓶子,你砸镜子!”
于敬亭在啤酒厂上班,啤酒瓶子不要钱,要多少有多少,于水生看出来了,媳妇就挑着不要钱的玩意砸。
“老东西你值一面镜子?!这么大镜子好几块钱呢!”王翠花在气头上。
“对!把你打成最后一个太监扔过去展览,一张票五分,得卖好几百张才回本!”于敬亭继续拱火。
于水生被这个逆子气得上前踹他几脚,穗子忙上前打圆场。
“咱都消消火啊,敬亭,你少说两句。”
“我这是排毒疗法,不把话说明白,这老太太往后几十年,只要想起这茬,就能挠咱家老头一脸花——老头,为了你往后几十年的幸福,你招了吧,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于敬亭这句说到点儿上了,于水生一激灵。
“我真跟她没关系,我在那边的时候,她在那边矿场上班,有次吃饭大家起哄就让她坐我边上......”
在王翠花的刀子眼下,于水生和盘托出,一点也不敢保留。
于敬亭说的太对了,今儿不说明白,王翠花往后几十年都不带消停的。
指不定哪儿天半夜醒来,突然想到这茬,一刀给他咔嚓了。
这事儿王翠花干得出来。
“酒桌上话赶话的说到那了,男人之间起哄什么的,你们也知道......”
都是道上混的,作风难免开放了些,那些人起哄让于水生跟杨金环喝个交杯酒,彼时还是四爷的于水生不喝也下不来台。
喝完之后又搂了一下,也就这点破事了。
于水生看向儿子,希望这小子能站出来说几句,结果于敬亭又是一波骚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