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敬亭接不上话,还想等着她展开说说“我在乎的”后面的话。
结果穗子什么都没说,拿着毛巾走了。
走了.......
于敬亭坐在床上凌乱。
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冷战要不要继续下去了......要不等她洗澡回来,直接把人按倒,×一顿?
但是这样好像又不解决根本矛盾,这话他还是想跟她唠透的。
穗子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靠在门上,眨着大眼用清纯无辜的声音说道:
“要不要帮我搓背?搓完后,你再继续跟我冷战也是可以的。”
“!!!”
都搓背了,谁踏马还能冷战的起来?那不得跟掉火山口似的,热个要死?
“我像是那种被勾搭一下就放弃原则的男人?”
哗哗的水
薄薄的雾
水雾蒸腾,指痕在墙上划过。
这一瞬间,于敬亭脑子里已经换了好几种造型。
“我知道你有原则,我只是单纯的想让你帮我擦背,而已。”
最后那俩字,让她含在嘴里,说得百转千回,无限可能。
“走!”于敬亭一跃而起。
为了彰显自己的凶残,他决定一会就把她按浴室办了,办完了还不答应她任何关于野男人的提议,让她的美人计失去意义。
这就叫吃了不吐,将原则进行到底。
到了浴室,于敬亭本想来一招饿狼扑羊,让她见识下社会的黑暗男人的危险,她把门一锁,直接拿出反杀的气质来。
不大的浴室挤了俩人,空间一下逼仄起来。
“谈谈吧,别冷战了。”穗子脱下长裙。
于敬亭落在她笔直的腿纤细的腰上,嘴里依然不饶人。
“你自己没想明白前,没有谈的必要。”
“那你的手在干吗?”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手吗?这是信使。”
......把占便宜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不愧是于铁根。
穗子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信使啊信使,告诉他,我要跟他议和,让他不要跟我冷战了好不好?各退一步吧,我是有诚意的。”
于敬亭喉结上下滑动了下,那不听话的“信使”擅自行动,跑去确认了人家的诚意,这诚意,属实是有点软。
“各退一步,是怎么个退法?退一步,就能退一百步,陈涵穗,你凭什么会觉得我能被你说服?关于你,我一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