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母虽然是个老太太,可也自诩是讲究人儿,对颜值非常在意,是个臭美的老太太。
被儿子一通嘴炮砸了个头晕目眩,张着嘴竟说不出话来。
穗子瞅准机会,趁着老爸主攻敌方走神老妈神游太虚的功夫,突然拔高嗓门,猝不及防的来一句:
“啊,你要对我妈干什么?!”
说着大义凛然地双手一摊,挡在了陈丽君前面。
樊母跟陈丽君本就是面对面的站着,俩人距离也不超过一米。
穗子突然挤进来,樊母和陈丽君都没缓过神,穗子的重心向前,控制好身体的分寸感,对着老太太的方向摇晃了下,从樊煌的角度看,好像是樊母推了穗子似的。
“奶奶,您就是再不喜欢我妈,也不能对她动手啊!”
“......???”樊母的脸上出现了三个大问号,这孩子是疯了吗?
她压根没动手啊,她只是瞪着陈丽君而已,难道她的眼睛还会发射冲击波,有特异功能了不成?
“你这疯丫头胡沁什么呢?”樊母前向一步,下意识地要抓穗子的胳膊。
手刚碰到穗子胳膊,穗子身体软塌塌地朝着地上坐下去,瞅准路上的鸡粪,让藏在兜里的丝巾“恰好”滑落。
感谢邻居二大妈家饲养的溜达鸡,提供了新鲜的鸡粪,穗子完美的施展了碰瓷。
“啊!我妈的丝巾!天啊,这是我妈最喜欢的丝巾啊!”穗子捂着嘴,看着樊母痛心疾首。
“哎呀......”王翠花跟过来看到这一幕,嘴都合不拢了。
穗子这不是于铁根才有的行为吗?
“噗,哈哈哈。”闻声出来的于水生没憋住,笑了出来。
王翠花不动声色地在他后腰上掐了一把,绷住!笑不露馅了?
儿媳妇的香辣蟹,她是想吃的,吃人家的嘴短,不得配合把戏演完?
樊煌只愣了下,甚至来不及思考女儿为什么会随身带着媳妇的反季节丝巾,也没有考虑丝巾在这种时刻出现很诡异,他看女儿摔倒在地忙把她扶起来。
“你这丫头是有病吗?我都没碰到你——”
“奶!奶!”穗子激动地上前,一把将老太太抱在怀里。
顺势把沾到鸡粪的丝巾往老太太身上蹭蹭。
“你就是在不喜欢我妈,也不能这时候欺负她啊,你让我妈办准生证,我妈就办了!”穗子把茶里茶气扮演到了极致,抱着老太太就不撒手。
这表演痕迹过于明显,她为了不在老妈面前穿帮,坚持不肯面对老爸老妈。
穗子是故意在樊母面前提起准生证的,也算是变相提醒樊母,顺便转移樊母的注意力。
樊母果然顺着穗子的思路走,一下子想到了准生证这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