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成功可以说是商业的奇才。
他开始经营糖果厂的时候,糖果市场已经达到了饱和状态,但他还是占领了一席之地,而且企业越做越大,现在已经是糖果企业的巨头了。
随着企业收益的扩大化,他开始转战了其它项目,虽说获得的利润不大,但他的故事以一种传说的方式在这个城市传播着。
他依赖着良好的口碑,赢得了商业圈人士的尊重。
这一切只是一个假象,为不知情的人们编造的一个幻境罢了。
彭成功每年年初都会拜访穷亲戚。他们之间的关系日益疏远,但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也只好走个过场。
亲戚们每每听说他来做客,都会买下当地最好的鸡鸭鱼肉来招待他,为此,他们省吃俭用了好几个月。要知道,他们一个月的生活费只有几百,而他一件普通的西装就要上万块。
作为谢礼,他会送许多礼品。礼品的包装既精美又大气,一看就知道是不便宜之物。
饭中,他的手机一旦响起,他便谎称公司有急事早早的离开了村子,还请他们不要介意。
亲戚们怎么敢介意呢。如果有一天遇到了麻烦,也只有他能帮得上忙了,怀着这样的心境,只能忍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无礼。
在旁人看来,这一家人真是相亲相爱啊!
彭成功的美名也就此传开了。大概的内容就是——他家财万贯还能看望穷亲戚,真是重情重义的人等等之类的。
未懂人事之前,齐晨曦以为舅舅就是人们口中描述的那个样子,心中只有敬佩和尊敬。
彭成功总是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就连脚上的皮鞋也擦拭的油亮。虽然岁月在他的脸上没有留下痕迹,但他稀少的头发证实了他已步入中年这一特点。他一百七十三厘米的个子,身材略有些虚胖,略小的双眸却炯炯有神,胡茬的长度恰如其分的增添了一丝男人应有的性感。他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事实上,那只是一种假象吧!一个虚假的人设。
彭成功每天的工作堆积如山,有时候连一顿像样的正餐都吃不到,他从不抱怨,应是已经想清楚这就是成功得代价吧!
他扔下钢笔,望着桌上一家三口的合照不禁有些感伤,这样辛苦的工作究竟为了什么呢?
他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开车回家,抵达家中已经是晚上11点半了。
妻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门锁的响声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彭成功脱下西装,语气淡淡的说道:“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郭莹莹挖苦的说道:“外面的女人没给你做饭吗?”她的语气冷冰冰,心里却有一丝喜悦,他与外面的女人越疏远,他们之间就还有缓和的余地。
“我很累了,不想跟你吵。”他淡然的说完,便转身向卧室走去,不久,便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
郭莹莹站起身,走进厨房。
洗漱完毕后,彭成功抵御不了肚子的饥饿召唤,来到了厨房。他准备随便吃点什么填饱肚子。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摆放在餐桌上,他瞥了一眼客厅的方向,发现躺在沙发上的妻子已经不见了踪影,一股热泪瞬时浮上了他的眼睑。
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反倒觉得男人嘛,做这种事在正常不过了。可他从未想过和妻子离婚,娶别的女人回家。在这方面他极其聪明,甚至可以说是奸诈。
一方面考虑到离婚后财产的分割、孩子的抚养权,另一方面考虑到业界人士对他的评价和今后的事业发展,综合利弊,他绝不会对其他女人动用真感情,事实上,他也不可能有真感情。因为他患有性爱上瘾症,如果得不到满足,就会产生焦虑不安的痛苦的感觉,那些女人只不过是他的“药”罢了,而且她们也得到了她们想要的东西。
在他眼中,不存在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与他合作多年的钱老板的儿子强奸了一个高中女生,花点钱就把事情解决了,那一家人收到钱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还有李老板,他可是商业圈出了名的“色鬼”。他郊区的别墅是专门为举办派对购买的,每三个月这里便会举办一次派对,参加派对的男男女女从事着不同的工作,拥有着不同颜色的皮肤,足够幸运的话,还能碰到当下最红的女明星。
李老板既自信又成熟,完全符合当代一些女性的新的择偶标准,他不仅可以满足她们最基本的物质所需,还足够了解她们精神上的需求。然而像李老板这类的男性,大多数都是已婚人士,对于一些人来说,即使被挂上‘小三’、‘情妇’的标签会让她们感到羞耻,但远不及和这类男性相处后得到的满足感。据他所说,他还没有遇到对钱不感兴趣的女人。
要说无情的人还属于罗女士,她偷走男朋友研究多年的软件自行开发,逼得男朋友跳楼自杀,自己却躺在沙滩上晒太阳。
他不屑与上述那些人为伍,但也被迫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郭莹莹对他所做的事情全然不知情,她也不需要知道,他可不指望一个女人能替他分忧解难。他只希望她处理好家中一切事物,照顾好他和儿子的生活起居即可,可是如此简单的工作,她都无法胜任,着实让他有些头疼。
可是,这些事情从前她做的很好。直到发现彭成功衬衣上的口红印之后,她便懒于操心她的分内之事了。
“这是什么?她是谁?在哪里认识的?以后还会见面吗?你们做了什么……”
面对质问,彭成功只丢下了一句话。“我不记得了。”
他确实记不清楚了,因为酒精完全让他失去了意识,其实他原本也不想对她说谎。
他唯一对她有所隐瞒的事情,便是他与袁冰之间的微妙关系。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知该从何说起,他害怕这一次她不会再纵容他了。
与其说害怕她不再纵容他,还不如说害怕她像看魔鬼一般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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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5日这一天永远刻在了我的心里。
那天我应酬回到家,妻子将我搀扶到卧室,手指触碰到她皮肤的那一瞬间,身体里生出了一股“邪火”,我近乎疯狂的举动吓坏了她。她想要用尽力气将我推开,可我病态似的痴迷着这种感觉。纵情过后,她捂着肚子大哭,一边哭一边喊痛。我抱起她立刻赶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