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说吗?难道你是离家……”
我终于抬起头,“姐,你是个好人。你给我医病的钱,我一定还给你。”
“说什么啊,以后再这样跟我计较,我真要生气了。”王舒狠狠地夹了块菜,“对了,你没地方住,等会姐给你找一地先住下来。”
“不用了”我内心象打翻了五味瓶,鼻子里酸酸的。
“那是我宿舍姐妹租的,主要是周末用用,平时不用的!再说,你这样虚弱,需要休息!你先暂时住那。”王舒眼神坚定地看着我。
四合院的门口,王舒对我说:“就这了,这可是这个城市的标志啊!”
王舒有点兴奋,拿着我的包就往里走,“咦?你快点啊?没劲啊?”
我一阵眩晕,慢腾腾跟在后面。王舒一跨步,走在我身旁,“来,姐扶你。”
我挣脱了王舒的手“我能走。”
进了四合院,房东老头,孱孱弱弱地杵着拐棍在房门上张望。
“小舒啊,这位谁啊?”
“张爷,她是小丽的弟弟,刚从家乡过来玩几天。”王舒对房东灿烂地笑。
房东张爷,走了过来。“哟!这小伙子面色可不太好,病了吧!”
“张爷,你这都能看出来?他刚患了重感冒!”王舒一脸严肃。
老头大笑后一阵咳嗽,“咱祖上可是御医,小伙子,有什么病啊,张爷帮你号号。”
“谢谢张爷!”我用力地向老头点头。
“张爷,你帮谁号病啊?”院门外走进了来一位姑娘,扎的马尾辫格外的长。
“你弟弟啊。”张爷慢吞吞地说。
王舒急忙跑了过去,把手伸向马尾辫的背后,掐了掐。“快扶你弟弟进屋!刚输完液,再受风寒可不好。”
马尾辫恍悟般地看着王舒,皱了皱眉,又紧接着对张爷笑着说,“谢了,张爷,这我弟。”
“弟,咱进屋吧!”马尾辫转身扶着晓光的手,诡异地说,一阵浓浓的香气,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