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会在她面前卖好。”
武阳听了爷的话也不计较,反而很是开心,回头就冲他做个鬼脸。
“武阳,你要还想回亓王府,就别惹他。”许沅拍一下武阳的手臂,劝他早点回头是岸。
“他可不怕,他巴不得我赶他出来,借了机会像赖皮膏药一样缠着你。”亓王这自然是夸张的说法,但由此可知,武阳对许沅有多推崇。
“你刚才在席上笑什么?”他放过武阳,转而问她。
“王爷看见了?嗐,我还庆幸我捂嘴捂得快,到底还是让你看到了。”
“嗯?所以我说了什么让你觉得好笑?”
“王爷也就虚长大家几岁,怎么一派老气横秋的口气说自己年纪大了?还说自己爬不动了,你可真是说谎都不带眨眼的。”
“比起你们,我当然算得上是年纪大了。可是,谁说谎是非要眨眼的?”
“是是是,你是老人家。”许沅再回想他说话的神情,还是觉得好笑。
“见过王爷!”红姑取了褙子回来,看到原本一人的树下坐了三人,走近细看,是亓王和武阳,便也见怪不怪。
“现在才是秋天,而且今日太阳也盛,你便如此怕冷,到了冬季,岂不更受不住?”
许沅将褙子搭在肩上,并不穿。
“也不是冷,只是觉得山上早晚会有点凉,提件薄褙子备着。怕不小心真再惹了风寒,遭罪的还是我自己。”
许沅的身体自寒潭后一直不爽利,即使后来进了宸王府,宸王找人好好调理,也还是一入冬就穿得厚厚的。饶是他那样爱护,可她身子薄,他们的那个孩子,八个月的孩子,还是没能留住……
想到这里,许沅心口一阵绞痛。
不该想!不能想!不要想!
“我府上有一味调理身体的凝香丸,横竖我用不着,回去让武阳给你送过去。”
不等许沅说话,朝定澜起身看都不看她一眼:“不许推辞,不许不要!”
武阳见爷说完就走,忙起身跟了上去。
“真是的,那是药,又不是什么好吃的,还不让人拒绝,强势!霸道!”
许沅叉着腰,冲亓王背影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