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久生虚弱地从床上坐起,缓了好一会儿,语气断断续续地说道:
“那个......贱人......居然,居然利用......拍戏,照着......我的头......就打。”他绝口不提,是自己先照着吉水的脑袋上打的,他头上挨得那一下,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荣竹听闻江久生被挨揍,气得她厉声大喝:
“那个贱人是谁?她居然有胆子,利用拍戏打你?
她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荣竹坐在床边,心疼地伸手抚上江久生额头上两边的鬓角,替他轻揉了揉:
“怎么样,现在好点没?”
江久生疼得脸色煞白:“有些疼,算了,不用辛苦你了,”
说完,江久生赶忙拂开荣竹的手,虚弱地道:
“还能是谁,就是那个叫吉水的女艺人。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厉害,连我都不是她的对手。”
荣竹听后,有些不敢置信地反问了一句:“你没打过她?”
江久生抬眸,瞥了一眼荣竹,轻嗤道:
“你难道忘了,昨天她让你‘中蛊’的事了?”
此话一出,房车里一时间凝滞了下来。
荣竹愤愤地抚上自己心口的位置,眼神阴森骇人,她狰狞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