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邹宇离开没一会儿,医生就将顾向南请到了办公室,神色有些尴尬:
“顾先生,苏小姐胃部的药物已经清除干净,可已经渗透到身体内部的药我们无能为力。”
顾向南看着他:
“什么意思?”
“这种春药药效太强,进入胃部的同时也渗透到了身体的各个部位,我们只清除了胃部的一小部分,剩下的病人需要靠另一种方式来解决
。”
至于另一种方式是什么,无需明说,但顾向南却并不想,并非他不期待与苏北的再度结合,而是他不希望与苏北的结合是在这种情况下而被迫产生的。
苏北不会接受,自己也不会觉得享受。
顾向南沉思片刻:
“放任会如何?”
“相信顾先生您也看到了,病人强忍着并不好受,我们刚才也为她注射了镇静剂,效果依然不大,但如果病人意志坚定,熬过24个小时应该也就没事了。”
顾向南沉默片刻,又想到了什么:
“她的肢体现在不能做任何的动作。”刚才在车上她一直维持着一种动作,自己靠近她的时候,他明明看到了她眼里的反抗,却等不到她的出手。
“这个顾先生不用担心,是药效的关系,病人身体的药是会限制受害人行动的一种,或许是为了方便制服,也许是为了寻求某种刺激,等残余的药物从体内完全排出去后就会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