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国内是清晨。
纪远临很快接了：“心儿，怎么今天这么晚？”
他要求纪静心每天至少打一个电话。
纪静心说：“爸，今天太忙了，我刚从实验室出来。”
“这么晚？吃饭了没有？累不累？”是路海棠的声音。
纪静心忙说：“阿姨，吃了，不算累，我都习惯了。妹妹今天乖不乖？”
路海棠做B超的时候其实没有鉴别性别，但她想要个女儿，所以让静心和明耀都喊妹妹。
路海棠道：“可乖了，她还跟我说，想姐姐了呢。”
纪静心笑了；“等我回去的时候，说不定妹妹就出来了。”
又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国内，纪远临把手机放在一旁，然后扶着路海棠躺下。
路海棠的肚子几乎还看不出来，躺下以后，才微微凸起。
“你这个样子，感觉我好像生活不能自理了似的。”
纪远临躺在她身边：“你就当你生活不能自理了吧。”
“人家都说，女人这辈子，结婚以前是公主，结婚那天是女王，怀孕的时候是太后，以后的日子，就是保姆。“
“谁说的。”纪远临不认同：“我让你当一辈子女王。”
路海棠看他：“你把我惯坏了怎么办？”
“惯坏了正好，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纪远临说：“你生活不能自理，我照顾你一辈子。”
“我谢谢你。”路海棠瞪他：“你才生活不能自理呢。”
纪远临亲亲她：“不说了，早点睡。”
路海棠哼哼唧唧往他怀里钻：“纪总，我怀孕都过了三个月了。”
纪远临把她拉出来：“快睡觉！”
“纪远临你是不是男人！”路海棠抬腿踢他：“我难受！”
纪远临抬腿把她的腿压住：“乖，现在还不行。”
“医生都说了，三个月以后可以的！”
“我怕……”
“你这个懦夫！”
纪远临虚虚压住她，抬手脱了她的裤子，扶住她的膝盖，埋下头去。
路海棠所有的声音都被死死压在喉咙里。
纪远临他……变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