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有皇后娘娘和怡王殿下在,许国舅也不敢说谎。
“哦?可是许小姐从水云轩离开之时可是还好好的。”黎瑾姝似是不解。
“可我们家云儿就是从水云轩回来之后才变成这样的,那水云轩听闻还是念安郡主的产业,这事儿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
“国舅爷这话的意思是谁的产业就要谁负责?那请问昨日许小姐只逛了臣女一人的店?既不是从水云轩回来之后就有的病症,那是不是说明许小姐也有可能是被旁的店家害了去?”
“你!你堂堂一个郡主竟还强词夺理?!”许国舅被她气得不知如何辩解,可她说的的确是事实。
“堂堂一个国舅爷竟在皇后娘娘的寝殿为难一介小辈儿?莫不是见臣女今日独身一人进宫便觉得国舅能给臣女定这莫须有的罪名?”
君槿卿早就忍不住了,任何人都不能为难姝儿,就算是他的至亲之人。
可每每他要起身动手之时,黎瑾姝就拉住他,连句话都不让他怼。
“是又如何?!”许国舅渐渐被他绕进去了,此时早已不知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住口!”皇后怕他祸从口出,遏制他再继续说下去。
可他都已经自己跳进了黎瑾姝挖好的坑中,她又怎会忍心让他这么轻易就逃脱。
“姝儿只是丞相之女,又如何能比得上许小姐,姑母乃当今皇后,父亲乃当朝国舅爷,自然是比臣女威风许多。”黎瑾姝状似难过地低着头,眼中却闪过一抹笑意。
“那是自然!小小丞相之女,怎能比得上我家云儿!”
蠢笨如猪!
不过也不枉费她费这么多口舌,一句句引导,还算识趣儿,知道自己将自己埋进坑中。
“放肆!”一道威严的声音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去。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许国舅真是好样的!竟敢在宫中大言不惭侮辱朕的爱卿!”皇上都气笑了。
岳父大人一世英名,皇后又如此大方得体,怎会生出如此没脑子的儿子!
“皇上恕罪!臣...臣只是爱女心切,更何况还是黎瑾姝她自己说的啊皇上,臣只是一时糊涂啊!”许国舅跪在地上磕头请罪。
“皇后跟朕说说是出了何事?”
“皇上,这本是女儿家之间的事儿,只是臣妾这弟弟口不择言,这才有了今日之闹剧。”
“既是女儿家之间的事儿,那姝儿你来说说发生了何事?”
沉怀兄的女儿不会是这等闹事之人,况且姝儿从小知书达礼,从不让家里长辈操心,他信她有分寸。
反观这许紫云仗着自己跟皇室沾亲带故,从小便目中无人,就算是姝儿真对她动了手,那定也是她先惹事儿的。
“回皇上,昨日许小姐在水云轩闹事儿,这水云轩是家母给臣女置办的产业,臣女自是不想家母一番心意被许小姐毁了去,便去制止了她,许小姐今日一早又突然失了声,许国舅便硬要说是臣女害了许小姐,可昨日许小姐从水云轩离开时还好好的。”黎瑾姝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胡说!不知你对云儿做了什么,她怕得一句也不敢告诉家里人,还是从云儿的贴身婢女那里知晓的真相!是你昨日对云儿大打出手,不仅骂了云儿,还将她推倒在地上,我可怜的女儿回了家还不敢告诉父母。”
“可有此事?”皇上看向黎瑾姝。
“参见父皇母后!”黎瑾姝还未来得及开口,长公主便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