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难以言语的表情浮现在他脸上，让本就一副牛人模样的他看起来更加狰狞和疯狂。
一股扭曲诡异的情绪渐渐从他心底深处升腾而起、充斥在他脑海之中。
“啊！”
弯腰低头的张小鱼双眼血红，猛地仰头发出一声痛苦咆哮，带动着身上铁链哗啦啦作响。
“嘿嘿！”
一缕黑烟又从张小鱼身体里浮现而出。
‘堕’再次降临。
“这可是你自找的！不知死活的蝼蚁啊，你为什么三番五次自寻死路呢？”
‘堕’浮现在张小鱼身前阴恻恻地嘲笑。
张小鱼对‘堕’的话语完全无视，此时他又陷入了无边痛苦之中，鲜血渐渐从他全身溢出。
他的肌肉、骨骼开始从内部撕裂，他头上的牛角也慢慢往回缩着，正硬生生往他脑袋里刺入。
“嘿嘿，‘欲’铁锁住了你，你就以为我‘堕’拿你没办法了吗？”
‘堕’继续漂浮在张小鱼身前，那缕黑烟一阵变幻，组成一张看不出五官的脸。
那脸对着满身是血、痛苦无比的张小鱼讲道。
“我说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痛不欲生！就凭你这条杂鱼也想在我‘堕’的手中翻身？简直痴心妄想！”
“嗬嗬，还不够！”
全身鲜血淋漓、七窍出血的张小鱼，突然从咬紧的牙关里蹦出了一句话。
张小鱼继续嘲讽着‘堕’，嘴里铿锵不停说着：
“这痛还不够！”
“它还配不上我之前遭受的苦难！”
“‘堕’你现在只有这么一点能力了吗？”
“你能不能让我的痛苦来得更猛烈些！”
张小鱼铿锵的话语响彻在这个黑暗石洞里，铿锵的话语仿佛代表着他此时无与伦比的决心。
大胆试错！
在错误中成长！
在痛苦中找到方向！
黑烟组成的脸听到张小鱼的话语后，没有五官的它，差点气得变成了一张完整人脸，以此做出七窍生烟模样。
多少年了，祂不记得有多少年了。
在自己成道、成为‘堕’以后，有多少年没有人竟敢如此冒犯、轻视、亵渎祂了！
那黑烟组成的五官，直接在此地消失不见。
而遥远的虚空之中，那乌烟瘴气的神国里。
‘堕’直接从王座上站立而起，这个世界开始风云变幻。
其中乌云汇聚、雷霆滚滚，一副大劫临头的模样。
祂的下方无数黑袍人感觉到他们‘主’的暴怒，全部颤抖着趴伏在祂脚下。
‘堕’举起手中一根乌黑弯曲的长鞭。
那鞭上一缕乌光从祂执拿之处闪耀而上，直没顶端。
铿锵一声。
弯曲长鞭在乌光之后，直立而起，其上无数堕落的人脸浮现而出。
“嗷！”
震慑人心的吼声传出，这是曾经陨落在‘堕’手上无数强者的灵魂，它们在长鞭上哀嚎。
‘堕’一挥袖，长鞭啪地一声抽打在虚空之上。
虚空似乎都快承受不住这股力量，隐有波澜产生。
这股力量直接透过虚空传递到遥远金州张小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