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
屈轶反复琢磨着这两个字,他有些不理解这武道是指什么。
对武学的看法?
对武学的理解?
亦或是以后打算用武学做什么事?
但秦虎既然让他继续看书,那想必自己应该能从书中找到答案。
“昨日我看到哪了来着?”
屈轶翻着昨天未看完的书籍,继续了他在书海的畅游。
金乌西落,明月高升。
一天就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坐在面馆的秦虎又问了屈轶早上的问题。
“你对武道有什么看法。”
“弟子不知,或许再看些书就知道了。”
第三日。
“弟子不知,或许再看些书就知道了。”
第四日。
“弟子不知,或许再看些书就知道了。”
……
一连七日,屈轶都是同一个答案。这几天他也想出了几个答案,但第二日屈轶总是能找到更好的答案。
第九天。
“秦师好。”
“今日你先不要看书了,我教你些东西。”秦虎一反常态,不再要求屈轶看书。
这些日子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己这个学生是个不折不扣的怪人。闻鸡起舞可以说是勤奋,忘记吃饭可以说是专注,但每日看书之后都得出一个结论,然后次日推翻算什么。
秦虎每日用天耳通偷听屈轶,结果发现自己这位学生对很多东西的见解颇为新异,有些观点甚至可以说是离经叛道。
如此听了七日,秦虎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再这么听下去,他都要产生心魔了。
“今日不看书了吗?可我对武道的见解还是不够完善。”屈轶面露难色的看着秦虎,他这几日看书看的实在是舒爽,在这娱乐贫乏的大景里,唯有读书和勾栏听曲才能给屈轶带来丝丝快乐。
“不看了,不看了。”秦虎连连摆手,仿佛屈轶看书是什么可怕的事一样。
来到二楼中央的空地。
秦虎盘坐在中间的台子。屈轶则随便找了蒲团坐了下来。
“这些日子你都积累的那些疑问。”
“弟子看了不少书籍,其中对武道九品的描述各有说法,有些说法甚至自相矛盾。还望秦师解惑。”
“你看到那些书籍,很多都是古书拓印而来。其中自然有些谬误。”
“自颛顼帝伐倒建木之后,天地环境大变。上古的修行之道难以修行,故而有高人讲上古修行之道,拆分为精气神三道。武道修精,道宗修气,儒家修神。后来西方有佛门传教九州,但他们的修行之道依旧拆分为精气神三道。”
“神道?”
神道在《卫道》中并没有相对于的功法,故而对精神的加点都是一点一点加。
“秦师,我在外面未曾听说过神道一谈。”
“神道其实每个修行人都有修炼。”
秦虎的答案有些出乎意料,但屈轶想了想,确实如此。每次的修行都是对精神的一种磨炼,修行久了,精神自然就强大了。
“之所以将神道专门划分一道,是因为儒家的那位圣人。”
“圣人?”
“儒家的那位圣人自创了一种修行方式,并且这种修行,理论上来说不需要天赋。”秦虎颇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气势,又给屈轶讲了一个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