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界符怎么用。”
“让这位姑娘拿着,滴一滴血上去就好。”
屈轶取出那小剑般的破界符让白雀握着,“滴谁的血?”
“自然是这位姑娘的。”
屈轶看了看白雀苍白中带着丝红润的脸,头一次觉得白雀美艳的不可方物。
这么个漂亮女孩死了着实可惜。
“唉,走了。”
随着一滴鲜血的滴入,白雀手上的破界符瞬间亮起白光,顷刻间就带着白雀消失的无影无踪。
“希望那位道友没有事。”
屈轶转身离去,他身上的伤势也不轻,也得看看医生。
“屈道友……”
屈轶听见青铜道人的声音,并未停下脚步。
“此事和道友无关,我在营地查了这么多天都没找到那白莲教,这是我的无能。道友不必自责。”
青铜道人听后良久没有说话。、
在经过医师短暂的治疗后,屈轶算是恢复了些战力。
“屈兄弟,白雀姑娘……”燕志成话未说完,就见屈轶一脸悲痛的摆摆手。
“此事莫要再提了。”
屈轶并没有将白雀说的话告知燕志成,这个时候阵法的每一份力量都很重要,没必要再给燕志成上压力了。
“屈道友,你闹出的动静可不小啊。”
只听一声爽朗的大笑,屈轶这才瞧见自己阵中竟然站着石伯和流徽。
“石道友,流徽道友。二位怎么来我阵上了。”
“这不是道友你闹得动静太大了,我们担心你出事,就赶紧过来了。”
青铜道人在询问战况时候没有忘记询问屈轶拿,故而屈轶也知道流徽在的西阵被青铜道人放了个口袋。
“并无什么大事,我实力太低被怪物阴了。不得已使了武宝。”
流徽蹙眉看着屈轶身后,她记得屈轶身后一直跟着一个白衣的小姑娘,怎么现在屈轶身受重伤,这姑娘却消失不见了。
“屈道友,一直跟你的那个姑娘呢?”
屈轶没想到流徽会记得白雀,但刚才既然已经装出悲痛了,现在也只能继续装了下去。
“刚才有贼人想趁我重伤擒我,多亏白雀和阵中修士的帮助,我才得以逃生。而那贼人临死之前自爆了,白雀她……”屈轶此时一脸悲痛,但石伯和流徽两人耳朵里听见的却是另一个声音。
“她为救我受了重伤,营地治不好,我用破界符送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