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蕐
“你还是自己看下去吧。”
殷梨亭如此话说一半,叫逄松柏也不好发作。
再说了,这眼下对面人多势众的,自己就是想发作也不好发作啊!
只是虽说自己势单力薄,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却一个飞扑,来了鲜于通边上,嘴里呼道:“师父...他们可是对你用毒,让你受苦了?”
看不出来,这逄松柏倒是挺忠心的。
就这表现来看,前头要不是他昏迷着,说不定也不消被代表了。
从这上来说,倒是比其他那些个华山弟子强多了。
只是要叫鲜于通说实话,王难姑手段可是多了。
用毒之法,也不会在人面上留下太多痕迹。
逄松柏仔细看着师父,见其倒是面上没甚变化,却哪知其内中之苦。
又有韦一笑上前质问道:“鲜于通…还有一事我要来问你,你说的那白远师弟,又是怎么回事?”
却听鲜于通“哼哼唧唧”应道:“白远…我叫那白远本是去结果了那些苗人,免得昔日所为败露了。”
“哪想我如此信任他,他却辜负了我。”
“回了山门,不仅没解决了那些苗人,竟然还质问与我。”
“如此…我自然留不得他!”
“只是杀了他不算事,如何让人不知所觉才是重点。”
“思来想去,就对外说是明教杀的。”
看着这鲜于通这一箩筐的把实话往外不停说,最感觉吓人的,无疑就是殷梨亭了。
那王难姑就给那鲜于通吃了一个什么药丸,就能叫人这般一个劲的说实话,可也是太吓人了!
这玩意要是用在自己身上,说不定把穿越的事情都能说出来。
“娘咧!”
“这夫妻两个可不好惹啊!”
心里如此感叹一句,殷梨亭却不知逄松柏更是触动。
只是与殷梨亭相比,他倒不是因为这掌门为何如此说话而触动,纯粹那是被鲜于通说的实话给惊着了。
“白远师叔...竟然是掌门杀的?”
“这消息要是传扬出去...师门相残,可叫别人如何看我华山?”
这般想着,逄松柏下意识的就看了看殷梨亭的神情。
果然!
这殷少侠眼下是眉头紧蹙,神色紧张,那显然也是被师父的话给惊着了!
看看那低沉的面色,看不安的神情,哪里可有半分作假?
难不成我华山一派,日后就要受同道唾弃?
逄松柏哪里想的殷梨亭是对王难姑的手法忧心忡忡,丝毫没惦记华山那点破事。
反正...
这鲜于通如此言语之下,定然名声败坏,接下来如何处置他,就是华山与蝴蝶谷、苗人直接的磋商了,与自己倒是当真没多大干系。
自己就等着胡青牛赶紧治好了自己内力就是。
而鲜于通的一番话,最是叫韦一笑有些恼火。
直骂道:“好家伙...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污在明教身上,我明教是专门给你们背黑锅的不成?”
说着也盯着那逄松柏道:“所幸这还有个华山弟子,你可听清楚了,你们华山派的什么白远,可与咱们明教一点干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