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的其实不是白辰不答应。
而是白辰也对结晶粉感兴趣。
现在白辰只拿好处不合作，正中他的下怀。
一旁的杜克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
他张张嘴想要问问为什么，可他还来不及发声就被阿尔伯托·纽曼叫来的超凡者保镖“请”出了合作1.0项目组。
“白辰先生，阿尔伯托·纽曼的反应不对头，他好像非常期待现在的结果。”
第一时间向白辰汇报的杜克心头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明明只是一堆脑子里全是脑积水的瓦妮莎结晶粉。
杜克觉得他这波不但没有结束，反而才刚刚开始。
然后，杜克的预感就成真了。
阿尔伯托·纽曼亲自coS瓦妮莎狂信者，开始了他的表演。
“瓦妮莎为什么身陷牢笼？”
早已经准备就绪的合作1.0项目组，按照合作1.0生成的提示，疯狂刷屏。
“杜克！”
“杜克！”
“杜克！”
他接着向结晶粉们提问：“瓦妮莎为什么要和杜克作对？”
“杜克背叛了尼格！”
“杜克向白辰这黄皮卑躬屈膝！”
“杜克丢了咱们尼格的脸！”
“杜克他不配！”
结晶粉们的情绪，被阿尔伯托·纽曼挑动起来。
阿尔伯托·纽曼神情漠然。
对他来说，操纵这些蠢货的喜怒哀乐是件很丢脸的事。
堂堂纽约老钱血脉，和这些如果不是亲眼见到，简直不敢相信人类脑子里还能有这么多积水的蠢物搅合在一起。
他摇了摇头。
参与此事的合作1.0项目组成员眼神麻木。
通过制造信息茧房，单向信息输入，反复筛选提纯最终凝聚结晶粉，并不是他们这些合作1.0创造者做下的恶事。
当史密斯知道这个用例，已经是闪电豹瓦妮莎得到五十万粉丝之后的时间段。
他也曾找阿尔伯托·纽曼抗议过。
阿尔伯托·纽曼却拿出了合作教会高层，纽约老钱后裔主导了这一切的证据。
并说出了一段让他铭记于心的劝解。
“像白辰这种把员工当人，把用户当人的家伙，才是纽约老钱里奇葩中的奇葩。”
“对于绝大部分纽约老钱来说，用户也好，员工也好，都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人生体验。”
“尤其是那些拥有自己时间泡泡的纽约老钱。”
“在他们眼里，你们这些合作1.0创造者和结晶粉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你们的软肋远远多过那些脑积水支配的蠢物。”
想到这里。
史密斯表情变得更加僵硬了。
他们很快配合阿尔伯托·纽曼，完成了甄别，筛选，锁定结晶粉中结晶粉的任务。
“找个地方聚一聚。”
阿尔伯托·纽曼向这些结晶中的结晶发出了邀请。
早已经被满腔怒火支配的脑积水蠢物，很快齐聚在阿尔伯托·纽曼准备就绪的咖啡厅。
还不等这些家伙开始自我介绍。
粉墨登场的合作教会工具人直接跳上了一张桌子。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垃圾想要搞事情！”
“我已经把你们的一切告诉给杜克牧首！”
“你们这些闪电豹瓦妮莎的沙雕粉丝，等着进墓地吧！”
他哈哈大笑。
“我们的杜克牧首永远伟大！”
甚至不用任何挑动。
怒不可遏的结晶粉们一拥而上。
眨眼之间。
这个工具人就变成了一具热腾腾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