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召开全院大会(秦家篇—上)
秦京茹倒是看在亲戚的份上,于心不忍,悄悄推了身边的许大茂一把,希望他能出面,帮秦淮茹和贾张氏一帮。
然而,许大茂即是已经发觉刘家兄弟并不是冲着自己而来,又透过窗户,看到了站在门外黑着张脸的二大爷刘海中,他是根本就不愿意让自己趟到这一池浑水里头去。
毕竟,你秦淮茹刚才不也咬死了话头,不愿意帮自己一家的忙吗?
即是你已经做了初一,我又如何不能做个十五?
许大茂是一点儿也不愿意出面,所以,面对秦京茹的推搡,他是完完全全的就假装成没有感受到一样。
只是在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俩拽着贾张氏、秦淮茹婆媳出了房门以后,拉着秦京茹也紧跟着一起出去,准备要好好瞧上一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使得平日里总和个笑面佛一样,对院里任何人都是副笑嘻嘻模样的二大爷刘海中,今天居然显出了这样一副凶煞的姿态?
也就在刘家兄弟拽了贾张氏、秦淮茹婆媳二人出门,而许大茂、秦京茹夫妻俩也紧跟着一起到了院里以后。
因为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的大喊大叫,再加上刘家兄弟手拿铁锹、扫帚的大阵仗,很快就吸引了院里邻居们的注意。
也就不过只短短片刻功夫过后,院里的空地上,就已经聚集起了十好几个看热闹的人。
刘海中见状,因为心中火气未散,索性就准备要将事态升级,在今天好好的整治一下秦淮茹一家。
既算是给自己出一口恶气,也算是在这大院里头,把自己二大爷的威严,重新再给立起来!
于是,刘海中直接朝着围观的众人来了句,“劳烦大伙儿,帮着我去喊人过来。”
刘海中冷着脸,一字一顿的道,“我要开全院大会!”
本来正坐在家中哼唱着小曲儿的阎埠贵,突然间就听人说,院里的二大爷阎埠贵要开全院大会,眼下可是要喊所有人全部都往前院的空地去呢。
听到这个消息,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就有些不大高兴了起来。
他觉着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全院大会,可是四合院里最高级别的大会,是要将全院住户都聚集在一起,商议真正的大事要事的时候,才会召开的一种会议。
按理说,需得自己这个一大爷与刘海中这个二大爷,如今,甚至还得再加上何雨柱一起,三个人共同做出决意,才能在院里把全院大会给召开起来。
可在眼下,自己做了真正的一大爷以后,还没有正式的主持召开过一次全院大会,这么个机会,居然就被他刘海中给用了?
阎埠贵很生气。
他穿上外套,领着全家人一起,气势汹汹的就来到了前院,准备找刘海中问一个究竟。
只不过,当阎埠贵瞧见刘海中此时的样子,再闻见刘海中身上隐隐散发出的那股子特殊气味的时候,脸色却不由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
“二大爷,发生什么事了?”
阎埠贵皱着眉头,脸色古怪的样子,让原本正恶狠狠盯着秦淮茹一家冷笑的刘海中,总算是稍稍恢复了些许的理智。
再往周围一瞧,发觉院里邻居们的视线,除去在瞧着被手拿铁锹、扫帚的刘家兄弟,好似是在押解犯人一样堵在一边角落里的贾张氏、秦淮茹婆媳俩以外,更多的,都是在往自己身上打量。
到了此时,刘海中哪里还反应不过来,自己出门的太急,就只想着要找秦淮茹一家讨一个说法,居然把最重要的一件事情给忘记了。
——他,没有换衣服!
这可是丢大人了啊!
刘海中心里又气又恼,忽的,就朝两个儿子瞪了一眼过去,眼里的意思,显然是在暗恨这两个小子,为什么没有劝自己把衣服换完以后,再从家里出来。
只是,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可瞧不出刘海中眼里这么多的信息量。
他们只当刘海中是在怪罪他们,为什么手里明明拿着家伙什儿,为什么还吓不住贾张氏这个老寡妇。
眼下秦淮茹都已经安静了下来,可贾张氏的一张臭嘴,却依然还在那里不住的说着各种骂人的话。
此时此刻,已经快要骂到老刘家的祖宗十八代了。
刘家兄弟以为自家老爹是在怪罪这个,兄弟二人相视一眼,最后,刘光福咬咬牙,狠下心来,直接就往贾张氏的身上踹了一脚过去,当即就把贾张氏给踹了个趔趄。
随后,在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还想再骂的时候,又举起手里的铁锹,作势就要往贾张氏的身上用力一拍。
刘光福眼中显出的凶劲,终于是吓住了贾张氏这个只会胡搅蛮缠的老太太。
她就算再怎么无赖,可也真怕刘光福犯了愣,直接给她脑门上来一下啊。
万一给脑袋开了瓢,就此丢了性命,可没有地方能喊冤去。
所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就是这么个道理。
显而易见,贾张氏,可还没有到不要命的地步。
贾张氏被就此吓住,嘴巴里没有了言语。
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便转过头,准备去找父亲刘海中讨个夸奖。
可等转过视线以后却才发觉,刘海中早就已在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这里。
一直等到院里的邻居们全部都被喊到了院里,并再过了两分多钟,已然换了一身衣服,并拿热毛巾好好的擦了脸洗了手,就连身上也用力擦洗过了一遍的刘海中,才重新又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当中。
确实,刘海中这时已重新换了一套崭新的中山装,刚才擦洗的时候,还往毛巾上打了平日里怎么都不舍得用的洋碱,是以在这个时候,刘海中的身上,还能隐隐约约的闻到一点儿的香味。
只不过,他刚才的那副狼狈样,终究还是已被许多人都瞧在了眼里。
而这么长的时间过去,大伙儿相互间再聊上一阵,也就让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刘海中身上发生的糟糕事。
“诶,孩儿他婶子,您知道今儿为什么突然要开这全院大会吗?”
“那边的秦淮茹婆媳两个又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后来之人一句又一句的疑问,来得早的,便开始你一言我一句的,朝着后来者做起了解释。
“倒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想来想去,肯定也和秦淮茹一家脱不开关系。”
“没准儿啊,又是秦淮茹家那棒梗闯什么祸了!”
有聪明的,倒是仅凭眼前所见,就已经大概猜出了事情的具体真相。
不过,他们也没有就这个话题多谈下去,而是直接说起了二大爷刘海中刚才的样子。
告诉后来的人,刘海中身上,刚才到底沾染了多少的肮脏物,告诉后来的人,刘海中刚才的身上,到底散发着怎样刺鼻独特的异味。
几乎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人,只第一时间就瞪圆了眼。
“屎?”
说话的人撇着嘴道,“可不是?”
于是,后来的人便也恍然过来,瞧着刘家兄弟凶神恶煞的样子,也就不再觉着莫名其妙了。
毕竟,大过年的,被人往身上弄那么些东西,搁谁谁不生气?
更何况有几个惯喜欢胡说八道的主儿,在给后来的邻居们做解释的时候,还又添油加醋起来,说刘海中不止身上沾了那种东西,就连脸上也满是污渍。
甚至于嘴角处,还有半片指甲盖大小的白菜叶呢!
于是,听到这些人的解释的邻居们,就更加理解了刘海中和刘家兄弟俩愤怒的根源……
直到刘海中换了身新衣服,急匆匆的从家里赶过来以后,围观的邻居们才总算停下了各自的窃窃私语。
而已经从二大妈和刘家兄弟口中问出了事情的大概经过的阎埠贵,则抓住眼前这么个当口,抢在了刘海中的前头,直接开口,走在全场中间,冷声对众人说道,“既然二大爷已经到了,那咱们就针对秦淮茹家的贾梗往大院厕所里丢炮仗,结果把坑里头那玩意儿给炸到了二大爷身上的事。”
“开会!”
刘海中差点儿没被阎埠贵的这一套操作给活活气死。
听听他说的这叫什么话?
那么个字,也是能直接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