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男人的话可信不得,特别是在某些时候。
不然,哭的只能是你自己。
这点,在六年前陆京就深有体会。
......
这一晚上,江也都没怎么睡着。
甚至好几次都想当禽兽,但看着女人那张熟睡的脸,又生生憋住。
深知,当禽兽不是不可以。
但,可能就这一次得逞,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所以啊,为了长远考虑,还是暂时放弃的好。
倒是陆京,一觉到天亮才醒。
热得不行。
这只人肉大火炉就一直抱着自己,难怪梦里会梦到自己在跨火山,还怎么都跨不动。
现实里双手双脚全被压住了,怎么动?
‘啪’一巴掌拍在某人光光的胳膊上,其实并没真的用多少劲儿。
“怎么了?”
被拍醒的人还有些迷糊。
“你是准备把我焐死吗?”
???
江也反应过来,这下意识的行为,本人也控制不了啊。
顿时,笑的不行。
不过,到底还是松开了。
免得真把人给焐出问题来。
陆京终于轻松了,一下子躲得老远,跟躲病菌体似的。
江也抽了抽嘴角:
“至于吗?”问出声。
然后,很轻松的一只手就将人给捉了回来,再次拥在怀里。
陆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像一只待宰的小鸡仔,弱的不行。
“你别老动手动脚的好吗?”
好生无奈。
“怎么?不给吃,还不给碰了?想老子当和尚啊?”
嘶!
“胡说八道什么呢?”
“有胡说吗?”
陆京觉得,跟这人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