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层的厕所你全包了。”聂言深来气了，冷漠的做了决定，“没刷干净扣工资。”
程于快笑不出来了：“老板……”
为什么说实话都要被处罚。
他不服！
“不想做？”聂言深薄唇轻吐出这几个字。
“想，当然想。”程于都快哭了，强撑着笑容维持着自己最后的体面，“拿着特助的高工资去刷厕所，很值。”
“那还不去？”聂言深扔了一句话给他，“等着我把工具递到你手上。”
程于内心的泪水如同滔滔江河。
他摸出自己的手机，跟自家好兄弟吐槽着：【我们老板太小气了，我就说了点实话他就让我我刷厕所，呜呜呜呜。】
即将上线的打工人：【他这是在奖励你。】
即将上线的打工人：【拿着最高的工资干治愈人心的事，挺好。】
程于：【？？？】
程于：【你微信名怎么改了？】
程于：【刷厕所怎么就治愈人心了？】
即将上线的打工人：【微信名代表我上班的状态。】
即将上线的打工人：【自己领悟。】
程于：“……”
他才不领悟。
老板纯粹是为了搞事情！
即便很不情愿，他还是乖乖去刷厕所去了，其他部门的人看到他勤劳干活时，一个个的都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同时集体明白：老板又生气了！
时间一晃而过。
程于把一层楼的厕所全部刷干净后，算着时间去里面拿文件。
却发现老板一份都没签！！！！
“老板？”程于想着反正已经被处罚了，胆子索性大了起来，“您不是说下班来拿吗？您怎么还没签。”
聂言深坐在椅子上，眼睛还盯着电脑屏幕：“我还没下班。”
程于：“……”
本来想再说两句，却发现老板旁边的那份文件也从下午放到了现在。
所以？
这几个小时的时间里，老板干什么了。
一时之间。
他的好奇心被激发了。
看着老板一直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看，还看的有些出神，他不动声色的挪动着脚步往那边凑了凑。
再然后，他看到了一个惊悚的搜索框！
#拖延离婚的最佳办法？#
程于：“？？？”
他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又眨了一下：“老板，你……”
他刚说了三个字，就察觉到自家老板身上的寒意正在以一种肉体感知的速度在增加，冷冽的眼神更是让他不敢动弹。
为什么要让他看到这个！！！
“看到了？”聂言深气息一沉。
“没，没看到。”程于明白成年人的世界，知道的越多越危险，“我什么都没看到。”
“这么大的几个字都没看到，你这眼睛也没什么用了。”聂言深的话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明天去财务部办理离职。”
程于身体一僵。
那他应该看到还是不应该看到？
在线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