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吩咐手下,将王翔带上来,并友好的带领程辰走到赌桌前,示意其坐下等候。
程辰照做,却也内心慌乱不已。
“程先生有没有兴趣来上一局。”
面对对方的盛情邀请,对程辰来说只能敬而远之,家里有一个赌鬼还不够,再来一个,这几辈人的心血岂不白费。
“不好意思,不会。”
“是这样啊,那好吧。”
好在男人并没有为难程辰,接过荷官递来的牌,自顾自的玩起来。
程辰开始庆幸,但悬着的心一刻不曾落下。
“听闻程家是当地有名的富商,在不少各地区都是产业的。”
男人有一搭无一搭的与程辰交谈,程辰搞不明白对方的目的是作何,但还是顺着男人的意思谦虚应答。
“不知道程先生有没有兴趣和我做个小生意?”
男人脸上的笑意从未消失,像被焊在脸上那般莫名的自然。
“我们家的生意应该与您没有什么交集才对吧。”
程辰不想为此惹上一身的臊气,先不说对方说的是什么,但单看这里环境,程辰就可想而知,能找自己做生意的不过是那些引人犯罪的事情,这些是程辰这辈子都不敢去触碰的。
“先别急得拒绝,听我说完再考虑也不迟。”
男人的声音如沐春风,没有一丝情绪的变化,程辰被耗得着实有些坐立难安,但随着一声“白先生”吸引了程辰的注意。
这就是程辰第一次见到莘夏时的模样,他是众人口中的‘白先生’,没有人叫他的名字,也不敢有人叫他的名字。
“程先生,听闻贵公司的货物部分是走水路。”
程辰虽刚正式接受公司,但他还是清楚,自家的货有部分确实是依靠邮轮来传送,但他依旧不明白,莘夏为何会找上他。
“每个月,我会有一批货,需要走水路,但不能被海关发现,所以,还请程先生可以借一臂之力,帮助我解决这个难题。”
此话一出,程辰便开始联想,莘夏嘴中的货差不多是些什么,这是犯法的事,一旦被查获,遭殃的可是自己。
“好不意思,白先生,我可能很难帮您解决这个难题。”
“先别急着回答,我不是说了,听我说完再拒绝我也不迟。”
莘夏是程辰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人。他甚至都不知道津川最大的赌场就在城西这栋烂尾楼里,更别说莘夏的其他生意会是哪些。
“我只是最近被海关盯得紧些,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放心,需要你帮忙运送的东西也不是什么违法犯罪之物,到时就算被查到,你大可以将其推到我的身上。”
这话程辰就不理解,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找上自己帮忙,不是违禁品却又不能被发现。
“那白先生为何非要找上我,本就不是违法犯罪之物,那自然就不用担心还管会找上。”
“我只是讨厌麻烦,若是我自己来,这批货定会被那些人翻个底朝天,但我若是找人帮忙,岂不省了我很多麻烦。”
“我可以验货吗?”
“随时。”
莘夏的保障,让程辰放下诸多戒备之心,甚至都开始盘算起回头跟员工如何解释,并躲过爷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