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开始讲故事:“况天佑那个时候叫梁伯鸾,他幼年时社会动荡,父亲去世后家境贫寒。梁伯鸾年轻时在太学受业,学识渊博却无意仕途,曾在上林苑中放牧猪群。一次不慎失火,使邻居受损,他主动用全部的猪作为赔偿,并以作佣工来弥补。邻居受到舆论谴责后要将猪全数奉还,他却不受而去。因此,梁伯鸾在乡里名声大振,许多有势力的人家想把女儿嫁给他,他都一一拒绝了。”
紫枫插嘴:“这个知道啊。”
将臣继续说:“孟光是扶风平陵一户姓孟人家的女儿,长得肥胖且肤色黝黑,容貌欠佳,但力气极大,能举石臼。她虽有不少人说媒,却都不愿出嫁,直到30岁仍独居在家。当父母问她原因时,她说想要嫁给像梁伯鸾那样品德高尚的人。梁伯鸾得知后,便主动请人去行聘,孟光自然乐意出嫁。她不要金银罗缎等豪华的嫁妆,只请求父母制作布衣、麻鞋以及绩麻纺织等各种劳动工具。”
“然而,刚过门时孟光却穿着绫罗绸缎,还涂脂抹粉,这让梁伯鸾一连七天都对她爱理不理。孟光见状,主动与他搭话,梁伯鸾表示自己想娶的是一位能与他一起到深山凭劳作隐居的简朴勤劳女性,而不是穿着讲究、涂脂抹粉的人。孟光解释说这是故意考验他的志向,自己早就准备好了隐居所需的衣服及器具。于是她换了发式,穿上布衣,操持起家务来。梁伯鸾见后高兴地说:“此真梁伯鸾妻也”,并为她取名孟光,字德耀。”
“后来,夫妇俩一同进入霸陵山中,以耕织为业,以诗琴自娱。他们有才学而不求富贵,安于劳作,自食其力。之后梁伯鸾“东出关,过京师”时写下了《五噫之歌》,肃宗听闻后想要寻找他,梁伯鸾只得隐姓埋名,与妻子迁居于齐鲁之间,不久后又到吴地定居。在吴地,梁伯鸾到大户皋伯通家作佣工舂米,孟光则在家做饭。每当梁伯鸾劳动归来,孟光都会把准备好的饭食端给他,并且将端饭的盘子举得高高的,与眉毛齐平,以表示对丈夫的敬重,这便是“举案齐眉”典故的由来。”
紫枫忍不住插嘴:“这个电脑中找的到啊!”
将臣继续说:“但真实的故事中,还有马家的女人呢,那个倒霉孩子叫马玉灵,这不是他们夫妻归隐山林了吗,一次意外碰上进山捉妖的马玉灵。跟有些粗鄙丑陋的孟光比,马玉灵简直就是天仙。这不就应了那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梁伯鸾瞬间就打气马玉灵的主意。”
“本来孟光丑是丑了点,但好在农活,操持家务什么的,都是很不错的。加上梁伯鸾野心并不大,也就没什么欲望,也就这么过着。眼瞎出现更好的,关键是,在他跟着马玉灵的过程中,马玉灵被妖物打伤,严格的说是一死一伤。”
“马玉灵昏迷的时候,就被梁伯鸾带回家,养伤期间,在梁伯鸾游戏示好下,也就暗生情愫呗。孟光虽然心里有气,可那个年代,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她也说不得什么。马玉灵本身是捉妖师,受伤换死的那个是一个雌性妖怪,回家看到伴侣死了,自然是要下山报复的。”
“村子里都知道马玉灵是捉妖师,自然是求上门,可此时马玉灵已经身怀六甲,即将临盆,根本没什么法力啦,自然是婉拒村子中人的求救。梁伯鸾本身也是个好面子的,自然就对马玉灵格外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妖怪也发现马玉灵怀孕,这样孕育的胎儿,可是大补。所以,他叫村民献祭马玉灵,它就不在祸害村子。村子中的人,为了自己,就去求梁伯鸾,只是梁伯鸾想留下马玉灵的孩子。问题是,妖怪也要这两个孩子。”
“最终,孟光借助梁伯鸾的名字,把马玉灵给迷晕,等马玉灵再次苏醒,自己已经被绑在木桩上。她一下就气的不轻,结果被刺激的动了胎气,当众生产。妖怪用百两黄金,让梁伯鸾把两个孩子卖给他。都到这个时候了,梁伯鸾也破罐子破摔的同意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