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叫价依然在继续着,偶尔有书生出手,成诗传唱出去,引来一片吆喝。
朱启既然没打算凑这个热闹,便好好地跟着朱棣在屋子里饮酒作乐,听到价格飙升到1200两之后,也是心中感叹,这怕不是卖出了十四世纪的最高记录来了。
朱棣已经喝的七八分罪,此时在两个姑娘怀中,一会是脑垫波,一会又是洗面奶的,好不快活。
朱启这边自然是非常淡定,也就抱着三个姑娘,后面还趴着两个,那场面就跟姑娘们身上长了个朱启一样。
不过酒喝的有点多,朱启想要去上个厕所,念念不舍的从姑娘堆里抽出身来,随后推开门朝着茅房走去。屋外依然热闹非凡,一群人喊得那是面红耳赤,就是花魁早早的离场了,让人不免可惜没有瞧见正脸。
朱启刚走过走廊,却突然瞧见一个人影直直的朝着自己走来,他起初并未在意,只是那人到了他身旁一下子拉住了他的胳膊,随后拿出了一个小巧的令牌,又耳语了一句。
“殿下,陛下在看着呢,您还是赶紧作诗一首技压群雄吧,不然这关怕是过不去了。”
朱启酒醒了。
………………
徐妙云坐在朱启旁边的房间里,正耐心等待着辽王朱启的新诗作,她来此地的主要目的,也就是这个。
但等了半天,也没有听见朱启的诗词出来,毕竟从刚才到现在,唱诗的时候都有报房间号和人名,也算是书生们在人前露脸出名的一个机会。
徐妙云一口茶一口茶的喝着,边上的徐增寿的心情,则是越来越绝望了起来,原本还在担心辽王殿下会不会出手,却发现根本不用辽王殿下出手,外面那个离谱的报价就已经让他没了希望。
现在都已经1500两银子的价格了啊!1500两别说买一个花魁同床共枕,就算是买十个也够了啊!
反正徐增寿是真的买不起了,越想越伤心,100两白交了,把酒水喝完之后,便站起来对着徐妙云说道:
“妹子走吧,也没什么可看的,哥哥我这次真的是空手跑一趟了。”
徐妙云翻了翻白眼,说道:
“你不是拿了我两首诗吗。”
徐增寿心情不开心,一听这话难过说道:
“辽王在边上,我哪敢班门弄斧啊。”
徐妙云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说道:
“怎么得,我的诗词难道比辽王殿下差吗?”
徐增寿还没回话呢,外面突然传来一片喧哗之声,就听到隐约有人议论道:
“上次那位才子出手了!”
“是上次哪位才子?”
“写《花下酌酒歌》的那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