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人都说这地方死气太重,都不愿来这里,你不怕吗?”
喻子言没出声。
他跟在嬴景容身后低头看着地上的汉白玉石砖,不知是在想什么。
就在嬴景容以为喻子言是怕了,周遭的气息逐渐凝重时,喻子言忽的抬起头,好奇的道:
“父皇?你是皇帝吗?”
嬴景容:……
这小傻子,反射弧似乎有点太长了。
嬴景容揉了揉眉心,感觉刚刚的自己有点傻。
他怕不是被这个小傻子同化了,竟然会问出那么没营养的问题。
嬴景容站在原地走神时,衣角被人轻轻拉了拉。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却见少年抬头望着他,眸子晶亮的道:
“奶糕在哪?”
嬴景容感觉有点堵。
感情他刚刚说了那么多,在眼前人心里连一块奶糕都比不上。
嬴景容嘴角抽了抽,牵着喻子言的手走了进去。
寝宫的地下烧着木炭。
进屋的刹那,喻子言感觉自己像是被包裹在一团暖气,被冻僵的身体也轻快了一点。
活动了一下身体,喻子言四处张望着,眼中满是好奇。
他到处乱看的时候,肩膀被人轻戳了一下。
喻子言被吓的一激灵。
接着,寝宫内响起一道轻笑声。
喻子言回过头,却见嬴景容就站在自己身后。
一身红衣的少年慵懒散漫的靠在墙上,上挑的凤眼中带着点笑意,戏谑的道:
“没想到你这么不经吓。”
感觉自己被讽刺了的喻子言磨了磨牙,心里有点生气,就在他想咬人的时候,丝丝奶甜的香气转移了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