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青儿已然没了守宫砂······”时慕青轻撩起臂上的衣袖,一条右臂如同上好的白脂玉雕刻而成一般,洁白无瑕,光滑圆润,哪有分毫其它颜色。
“青儿已非完璧之身······”时慕青低头,眸中似乎有些落寞之色,不言不语,只是静默地坐着。
许是察觉到眼前玉人的低落,慕容渊倒有些急了,他单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巧力一拽,那坐在对面的女子已然被他拽入怀中,坐在他的腿上。待到慕青回过神,想要起来时,他已然双臂如绳,牢牢将她桎梏在怀中。
“放开我······”慕容渊灼灼的气息喷在她的面颊,她双手用力想要推开他的桎梏从他腿上起来,奈何力量悬殊无法推开半分,反而眼前人像是戏谑她一般,她用力半分,他怀在她细腰上的那双麒麟臂便收紧半分,那灼热的体温贴着她腰间衣衫的布料,灼灼地传向她的肌肤,一双鹰隼般似盯着猎物般满眼精光的眼眸望着他,眸光明明暗暗,晦暗不明。
“这是皇宫,殿下岂敢逾越······”时慕青刚想开口,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他注意分寸。她哪知自己在他身上挣扎,实则不似挣扎却似调情。他已许久未与她亲近,此刻只见一双红唇张张合合,娇言软语,雪肤玉颈,杨柳细腰在怀,他一低头便能闻见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单属于她的好闻花香,温香软玉在怀,佳人楚楚面容,想起她的身姿曾在他身下灼灼绽放,就如同那春日里最娇艳的桃花般,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合其美载?
若他并未尝过这般美好,自是食不知髓。可偏生,这般世界的美好,他已曾与她共同流连,如今这他心中说不明道不尽的对她的贪恋,确实是如同上瘾的禁药般,实难抵御。
慕容渊终究是不愿听她嘴中那些他不喜的话,他用他的,深深堵住了她的娇软。
待他松开她的红唇,她已然连连喘息。
“殿下,不可······”此刻的她刚得了片刻喘息,抬眸看见慕容渊眼底的暗色,一抹不安涌现心头。
“放心,小桂子和尔雪,是本宫的人。明日,两宫嬷嬷处,本宫会打点好,尔雪是本宫的暗卫,明日她会易容成你,替你验身。”说罢,慕容渊一把将怀中娇人抱起,长腿一伸,带着温香软玉掀帘几步走进内殿主卧。
那挂在内殿的珠串,被掀开落下,铃铃铛铛的声响,清脆的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
殿外,是风吹树荫的沙沙声。
殿内,珠翠落地的清脆配上珠串的清脆,如同动人的乐章。
青帷落下,掩下一室迤逦。
动情处,慕容渊大掌将她两只玉手十指相扣压在头顶,他的唇似在白雪中落下片片绯红,声音低沉沙哑,他问,“我是谁?”
“殿下······”慕青如同雨打的海棠般,险些丧失意识,娇软的声音如同雨落,迷迷糊糊。
“不对,叫本宫萧竹。”似是惩罚她,他加重了力道,又似是半哄半骗,“青儿,叫本宫萧竹。本宫就饶了你。”
“殿下······萧······萧竹······”时慕青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念着他心念的名。
在她退让的那一刻,得偿所愿的慕容渊嘴角轻扬,很快,慕青觉得自己就像那春日中灼灼绽放的海棠,被春雨狠狠地拍打,零落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