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三四五六几位姑娘都吓傻了,游沫神情紧张去扯游渔衣袖,“二姊姊……大父说,不能惹大姊姊生气……”
“我天生就是这么说话的,改不了了。”游渔没好气推开游沫,“游溪,我告诉你,你要是敢选中我,我一辈子跟你没完,我天天闹你吵你,让你被我闹死吵死。”
“原来你们是有钱的啊,既然如此昨天不想签欠条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拿钱出来?我原没那么多精力和你们耗的。”游渔凶巴巴威胁,游溪的关注点却和游渔完全不一样。
顿时,游渔像个哑火的炮仗般,没反应了。
“你……锱铢必较宛如市井小人,竟还沾沾自喜!?”游渔气死了。
“既然给了钱,我就没有拒绝的理由了,莫婶闻婶,你们从前是怎么带小丫头的,今后就怎么对她们吧。”游溪转头和莫婶闻婶说。
莫婶闻婶齐齐应是后,就当真毫不客气的吩咐起二三四五六几位姑娘和面,摘菜,烧水,分清油盐酱醋。
游溪看了会儿五个女娘一会儿被热油吓得花容失色,一会儿又颤颤巍巍提刀将菜切的乱七八糟,笑的花枝乱颤。
游渔听到笑声,愤恨瞪了游溪一眼。
游溪笑过之后,也就转身离开去找净山原游氏家仆去了。
其实游渔说的话,游渔不驯的态度,游溪一点都不在意,她反而挺希望游渔的尖刺能一直有,绵羊不会因为温顺,就不被宰杀,女子也不会真的因为和顺无害就能一世无忧。
女子倘若在短短六十载人生里,不幸遇到些歹人恶人,无力反抗,那以尖刺伤了对方总比就那么被揉圆捏扁后销声匿迹的好。
游溪想着事,埋头走着,没留神周围,突然眼前天就黑了。
原来是她念着欠她水的游衍背着一捆柴回来了。
游溪摸摸被柴打到的额头,在看看游衍狼狈无力的模样,没多想,就伸手帮他把他背上的柴取下来。
游衍从发现自己撞到游溪后,就紧张起来,生怕游溪又说什么话嘲讽他,哪知游溪竟伸手帮他卸了背上的柴。
只有他自己知道,一路上背着这捆柴,他摔了多少次,又有多少次想把柴扔了,然后离家出走。
“手受伤了?一会儿我让闻都给你送点药。”
“……”游衍。
游溪这是魔怔了吧,居然这么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