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奶奶也追问道：“对啊，援军，有人遇害和我们半夏有什么关系？”
苏半夏放下筷子，“就在确定租房那天，我和言卿回招待所拿东西，陈所长找来，说在派出所附近的小巷发现了四名受害者，而这四人，指认我是施暴者，同时，有巡警称当时现场应该有一个身材娇小的第五人。”
她不懂为什么陈所长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却紧咬着她不放。
苏白芷的手控制不住的抖，脑子一片空白，直到听到沈奶奶的骂声，她的理智才渐渐回归。
“陈援军！”沈奶奶拍着桌面大喊，“你竟敢骗我说，是专门回来陪我这个老婆子吃饭！”
“沈奶奶，您消消气。”苏半夏忙上前轻拍着沈奶奶的背，“那四名受害者和我的确有渊源，陈所长让我配合调查只是例行公事罢了。”
她忽然明白沈奶奶替她安排插班考试是借了谁的势，“再说了，我能有插班考试这个机会，还要多谢陈所长。”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来沈奶奶就更气了，“陈援军啊陈援军，怪不得那天我一提半夏的名字，你的神情就那么奇怪！”
苏半夏重新坐回座位上，刻意解释道：“姐，陈所长说的受害者，就是我们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一家三口，还有我们载我们去招待所的司机。”
那天她不提，苏白芷也没问后续的事，直到这会儿才知道原来那司机也是歹徒之一。
苏白芷神情有些不对，苏半夏握住她的手才发现她指尖冰凉，“陈所长如果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吃完饭我跟你去派出所就是，在这里……”
她话都说到这了，陈所长应该明白她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