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空一口水喷了出来,“乐凡,不会夸别硬夸。她?温柔可亲,哈哈哈哈。”
半点不沾边的事好吧。
玉狐大人的字典里,大概只有抗揍与不抗揍的区别……
乐凡冲他白眼翻上天,“您没见她方才看那府衙班头时,笑吟吟的,可不是一副温柔和善之态么。”
“倒也是,没想到这玉狐换回女装,还挺像个女人。”
乐凡:……
这话说出去怕不是又要挨一顿毒打。
不过须臾,那叫小方的孩子便偷摸上二楼,把玉琳琅的荷包交给司徒空空。
司徒空空高兴之余让乐凡多赏了一些钱。
其后,打开荷包一瞧,司徒空空面无表情将一把碎石子全倒在桌上。
这回轮到乐凡拍桌狂笑开来。
“哈哈哈哈!偷的起劲,结果连半个铜板都没偷到玉狐的。”
司徒空空摇头叹服,“这手也太快了,啥时换的?头回小方摸到的荷包里,分明装着钱。”
“不妙!快跑。”司徒空空陡然起身打开窗户。
结果就与一双笑吟吟的眼睛迎面对上。
“跑啊?”玉琳琅甩手撒去一片粉末。
后者咕咚倒地不起,眼前登时模糊不清。
“还给我下套呢?”玉琳琅跳进屋随手关上窗,蹲到司徒空空身边,取出根银针在他眼前晃了晃。
“给你扎什么针好呢?我想想,这一针下去……要不让你也像个女人?”
司徒空空苦于不能动弹,僵着脸,眼前只大致瞧出个模糊虚影。
玉琳琅抑制住笑,拿银针在他眼前继续晃。
司徒空空挺尸似的用力竖起上半身,艰难地朝她挤挤眼睛。
玉琳琅扯扯唇角,一把将他拽到自己面前,“那我摸喽?你不会也像那个熊孩子一样乱叫吧!”
司徒空空好惨,感觉自己连做个摇头动作都艰难。
“算你识相。”玉琳琅伸出根手指将他摁倒在地,隔着衣服在他胸口摸了摸,从他怀里掏出个匣子。
“孝敬姐的?”
乐凡趴在地上使劲翻过身来,可怜兮兮看向她,“姐……”
“嗯乖啊。”玉琳琅抬手摸摸乐凡小可怜的脑袋,随手给他喂了颗丹丸。
不过须臾,乐凡就能动了,连忙一股脑儿把事先准备好的大礼都呈给玉琳琅,嘴甜道,“姐您别生气。打他,就打他一人得了!刚我就说他在作死,果然一语成谶。”
玉琳琅差点笑出声。
“最近城里老失窃,不是你们干的吧?”
乐凡连连摇头,“姐,您在京兆府坐镇呢,我们哪敢。”
“算你们识相,那近来是有些不太平,你们去阿炽那里老实呆着,没事别给姐找事。”
“诶!”乐凡连连点头,再一抬眼就见玉琳琅笑眯眯靠近司徒空空,又给他洒了把不知名粉末。
好惨一男的,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乐凡不敢吱声,只听他姐吩咐道,“把他扛去阿炽那儿。”
得,可怜的门主,怕是又得被慕容少主海扁一顿。
玉琳琅收起小弟孝敬之物,高高兴兴雇辆车回小院。
“姑娘,可算回来了,赤兔大人等你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