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长老连我也要拦着嘛?”自从那日不欢而散之后,雷秋已经三天没有见到雪清河了,即便去雪清河的寝宫等待也被侍卫告知太子殿下事务繁忙,三天都没有回过寝宫了。
雷秋知道雪清河这段时间会很忙,但绝不至于忙到这种地步,明显是在主动避开他,雷秋不明白这件事上又不存在谁对谁错,至于避而不见吗?
得知雪清河今日会在月轩中与胡列娜排练婚礼上的礼仪,雷秋特意赶了过来,他不希望因为此事和小雪产生隔阂,不曾想居然被蛇矛、刺豚二位斗罗拦了下来,这让雷秋多少有几分不爽。
“属下不敢。”雪清河虽然是使了点小性子,但并没有要和雷秋冷战的想法,二人拦住雷秋仅仅只是有话相对雷秋说。
“属下只是想说,殿下每日都会询问少主何时来过,属下二人虽不知道少主和殿下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但属下相信殿下心中也是十分想见少主的。”
虽说是在大供奉的命令下,二人保护千仞雪的安全,但毕竟从小看着千仞雪长大,膝下又无子女,在二人的心中,早已将千仞雪作为自己的亲人,希望千仞雪能够幸福,这才有了刚才的阻拦。
“多谢。”知道小雪这几天也在想他,雷秋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心疼,这倔强的性子倒是和婶婶一模一样。
“看来今日是练不成了,你们都先下去吧。”见到雷秋,雪清河轻叹一口气吩咐一众侍卫宫女退下,故作淡然的朝雷秋说道。
“兄长可愿意告诉小雪当日之事。”尽管故作镇定,但雷秋一看就看出雪清河的惶恐,显然已经猜到了真相,既想让雷秋告诉她事实,又担心真的如她猜测的那样,这才干脆避而不见。
“哎”玩了三天的躲猫猫,雷秋心中原本还是有几分怨气的,但在见到雪清河的那一刻,这股怨气都化成了对雪清河的心疼。
你娘把你爹杀了,任谁摊上这么一件事都会怀疑人生,千仞雪已经很坚强了。千寻疾再混蛋也是小雪的父亲,更何况在小雪心中,父亲的身影一直都是那么的高大。
“想哭就哭出来吧!”雷秋叹了口气将雪清河拥入怀中,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小雪他在,他一直都在。
雪清河假意挣扎了俩下,见雷秋真准备松开怀抱,又将雷秋牢牢抱住,颇有种反客为主的意思,一时间雷秋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抱着呢,还是应该被抱着。
“兄长要是没有告诉小雪真相就好了。”雪清河呢喃道,此时的他更像个无助的少年,而非高高在上的帝国储君。
那日离开之后,这件事就一直在雪清河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恨不得立刻返回圣城质问比比东为什么要杀她的父亲,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窃国计划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天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