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大王,我那个徒儿他出生茅庐,不太懂事,您大人有大量,万万不要与他计较呀!!”
“噢?”
被谛昕激怒的耳鼠大王瞧此,本欲再给其点颜色看看,可不料这个时候,1旁相子规的哀求声,却顿时将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看着这小道满脸的谄媚,且不似那狮子1般狠呆呆,有欲有向他屈服的意思。
适才被谛昕打击到了的耳鼠大王瞬间大喜,转头满心期待地对着相子规言道:
“这不愧是当师父的,你这小道讲出来的话,就是比那臭狮子中听!既然你如此识时务,那就给你那徒儿做个表率。让他这榆木脑袋也开开窍!!”
“我呸!你才榆木脑袋呢!!相师父,修道之人岂能妖怪的淫威之下?你莫要低头,快快起身啊!!”
1旁的谛昕瞧见相子规颤颤巍巍,有强忍着疼痛磕头的意思,立刻面露焦急,声嘶力竭地阻止着。
不过1旁的相子规闻言,却并没有听他说话。糊弄式地尝试了几下后,抬起头与那耳鼠大王商议道:
“大王啊,您看小道被绳子捆着,做这动作有些费劲。你看能不能帮小道略松快1下啊?”
耳鼠大王闻听,自是知道相子规打的是什么主意,遂摆摆手拒绝道:
“当然不可,本大王如此作,就是为考验你们的诚心。快快行礼,若是3拜9叩完事后,本大王自会考虑对你们减轻刑罚的。”
“噢,这样啊,那,咕咕咕咕”
“你说什么?大点声,本大王听不见!”
在被耳鼠大王回绝了的相子规只好跪在原地,同时嘴里还1通叽里咕噜的似乎还在说些什么。
那声音十分微小和怪异,无论耳鼠大王如何努力听,也听得不甚清楚。
无奈考虑到相子规可能是被自己的捆绳折磨到虚脱,所以讲话没什么力气。又看其真诚的表情和焦急让自己过去的手势。
耳鼠大王遂快步走到了他前面,将自己的耳朵靠近他的嘴巴开口道:
“说吧,你想对本大王讲些什么?是不是又想可怜巴巴的向本大王求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