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景天显然不想兑现承诺,钱输了还好,这裸奔他做不到。
要真的裸奔不光是自己丢面子,还得丢了他爹的面子,到时候要是被知道了,他非得被打死不可。
“你爹是谁啊?”白宇珩假装道。
“我爹可是这陈郡郡守。”景天自傲道。
“我的天!”白宇珩双唇含手,做出一副很震惊的模样,被吓傻了一般。
景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冷冷道:“知道就好,还要我裸奔吗,这些钱还是你的吗?”
“靠,我赢的钱怎么不是我的,你当然要裸奔。”
“你。”景天显然被气的不轻,这子就是在耍自己。
“你真的不怕?”
“我怕个铲铲。”白宇珩望着景天不屑道。
“很好,你成功让我愤怒了,这股怒火你就准备接下吧。”
“好的,接下怒火之前,你先把裤子和衣服脱了。”
“你非要逼我?”
“不是逼你,这是赌坊规矩,虽然你是郡守的儿子,但也不能坏了规矩啊,要知道这可是项燕大将军开的赌坊。”
白宇珩下了一招秒棋,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项燕身上去了,搞得自己好像还是被逼的。
“能不能商量一下?”景天服软了。
在其它地方可以随便闹,但有三个地方他是不敢放肆的,其一便是这夜来香赌坊,其二便是那最负盛名的全席楼,皇亲国戚开的,其三嘛便是那郎尹府了。
“商量什么?”
“我把剩下的钱补上,不裸奔了?”景天挤出一丝难得的笑容。
“你能拿出钱啊,怎么不早呢,不然何必如此。”白宇珩做出一副指责景天的样子。
景天淡淡笑了笑,心里却是想道,给我等着,老子会有一百种方法弄得你生不如死。
“把钱拿来吧。”白宇珩伸出手道。
“那得等我仆人回家去取了送来。”
“你他吗在逗我?!”白宇珩怒道,“回去拿,老子现在就要,没有就给老子立马脱裤子。”
景天脸色变了又变,从红成青,最后变成了酱紫色,心里竟是有了一丝丝委屈。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等窝囊气,娇生惯养,无法无天,这次碰到了刺头,这个跟头栽得不轻。
“我多给一倍的钱怎么样?”景天咬牙道。
这几乎将他所有的私房钱都拿了出来,心疼的要死,但是为了尊严他不得不这么做。
“墨迹啥啊,老子不要钱,就像看你光腚,刚才你不是很得意的吗?”
智晟拉了拉白宇珩,轻声道:“这么做是不是过了,他爸可是郡守啊。”
“怕什么,我有分寸。”
此时整个房间所有人都被白宇珩堵在门口,他们其实早就想逃出去,然后到郡守府去通风报信,白宇珩显然料到这。
白宇珩是一定要让景天脱裤子,不只是报仇,最主要是他的计划,他在下一棋局,他知道分寸。
“脱就脱。”景天眼见无法,只得屈服。
他慢慢的将长袍扣子解开,褪去外衣,接着脱掉了内衣,就只剩下一条裤衩了。
白宇珩饶有兴致的望着景天,嘴里道:“磨蹭啥啊,快脱。”
景天瞪了白宇珩一眼,将裤衩脱掉,全身便呈现在了大家眼前,但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
“手拿开,当初你也不是这样对我的吗,让大家看看你的雄伟啊。”
“你不要逼人太甚,做人要给自己留后路。”景天脸色白惨惨的。
“彼此彼此。”
白宇珩话未完,直接动手去拉扯景天的手臂,这下什么都看见了,大家传出了一声惊呼的声音,和白宇珩脱裤子的时候一样。
不过这次大家是唏嘘的声音,白宇珩那次大家是赞叹羡慕嫉妒恨的声音。
“我靠,好大一根蚯蚓啊,难怪你那么扭捏。”白宇珩啧啧称奇。
“看吧,看吧,都看过够。”景天索性不捂住了,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让大家目睹。
“老子的就,但老子的有力量,你能一夜七次郎吗,不行就不要嘲笑老子。”
“我看你这是过度使用的后遗症,如果你能禁欲一个月,你的这蚯蚓不定能够成为大蚯蚓。”白宇珩用手比划着道。
“你别吹牛了,老子这就出去裸奔。”景天着就要跑出去。
不过白宇珩拦住了他,挑逗着他的下巴,带着微笑道:“外面裸奔就不必了,毕竟影响你的的名声。”
“你不是要我裸奔的吗,老子现在就出去裸奔,你不要拦着我。”
“理智,理智。”
“你还是怕我爹吧,不过已经晚了,你就等着我怎么玩死你吧。”景天脸上露出一丝凶色。
“别这样啊,我这就叫不打不相识,一笔勾销。”
“做梦去吧。”景天双手叉腰道。
大家见准时机,纷纷夺门而逃,这趟浑水他们可不想触及,那会累及家族的。
“你看看吧,这就是你的狐朋狗友。”
“他们老子不会放过,你老子更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