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最可怕,人心最可怕,因为人心是变化的,它可以摒弃善良,摒弃亲情爱情,将这些转化为恨,爱的越深就恨的越深。
屈寰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别人就是白宇珩,他要报复,借熊启王子的手报复白宇珩,将他踩在脚下。
经过此事,白宇珩心中越发不安,屈寰没死,此祸患永久存在,他不会相信屈寰会害怕,会相安无事。
同时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官场打没有用处,即便景垣为自己马首是瞻,依然保护不了自己,想要安全,就必须强大,成为那些大侠一般。
白宇珩是不会让危险存在身边的,他做事总是要考虑万全,将所有可能的危险都排除在外,然后他才会放心的去做事。
屈寰被人救走,这就是最大的祸患,他和熊启王子有交情,白宇珩心中明白,自己很有可能要和熊启王子为敌。
郎尹府偏房,白宇珩神色不安,玲珑儿坐在旁边,也是一脸惊魂未定,女人有时虽然强大,但到了真正危险的时候,还是会展露出一丝胆怯,这是天生使然。
“玲儿,要不我们走吧。”
“去哪里?”
“去秦国。”白宇珩本就想投奔秦国,但奈何阴差阳错一直不得机会,这次可是个好机会。
“不去。”玲珑儿坚决道,“即便死在楚国,我也不会去秦国的。”
“哎,你这是何必呢,秦国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事物有好有坏,人也有好有坏,楚国都是好人吗?”
玲珑儿坚定道:“不是人好人坏,而是我身为楚人,就一定要有楚人的骨气。”
“好吧,当我没。”白宇珩摇摇头,此事不成,看来他想要投奔秦国的梦想将要破灭了。
为了爱情,秦国不去也成,爱情才是最为强大的存在。
再去了秦国也不一定真的登上峰,在其它国家也不一定沦为奴隶,只要人在哪个地方都可以大展拳脚。
“屈寰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白宇珩望着窗外的蓝天,语气冰冷的道。
智晟敲响了房门,打破了偏房的平静。
“进来吧。”
智晟走进来,额头还挂着汗珠,神色有些慌张。
“怎么了智兄?”
智晟喝了一口茶,急忙道:“不好了,那屈寰又要回来了。”
“他不怕死吗?”
“熊启王子也来了。”
“什么?!”白宇珩瞪大了眼睛,心里最害怕的可能成为现实。
“他来这里干嘛,难不成是想要给屈寰报仇?”
“这不知道,反正景垣已经做好迎接计划了,全城官员百姓出动,必须前去迎接。”
“时间定在几何?”
“据大祭司算过良辰,时间应该是三日之后。”
“看来来者不善,这熊启来此定是为我和屈寰的事情。”
“白兄,要不我们还是躲躲吧。”
“我也想躲啊,可是玲儿不愿意去秦国。”
“秦国去不了,去魏国赛。”智晟连忙道。
“魏国,魏国现在都自身难保了,秦军都兵临城下了,去还不是送死,要死还不如就在这里死好一。”
“我就在这里等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信他熊启敢明目张胆的弄死我。”
事实上白宇珩想多了,熊启王子想弄死他,只需要一句而已,便有无数的杀手或者官员执行,而且是争破头皮的想要抢的这个机会。
三日后,陈郡满城空巷,所有百姓官员都前往城门口外的十里滩迎接熊启王子。
十里滩距离陈郡有十里路,百姓们早早的在那里等待,他们不是自愿,如果不来会有大麻烦。
白宇珩等人自然也在其中,不过他们迎在前面,白宇珩被景垣特别的安排在他的右边,这可是很高的待遇了。
“老大,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景天直接抱住了白宇珩。
“注意影响,大庭广众我不搞基。”
“搞基什么意思啊?”景天疑惑的问道。
“搞基就是同性恋,哎同性恋你也不懂,算了,懒得和你解释。”
时至午时,熊启王子的车队依然没有踪影,大家也饿了,本就是一大早奔赴这里,早饭都没吃,许多人饥肠辘辘。
景垣命令一些厨师回去准备饭菜,好让大家填饱肚子,不然到时候见到熊启全都一副蔫了的模样,熊启王子肯定会不欢喜。
吃过午饭,大家依然等待直到日落西山,熊启王子的车队才浩浩荡荡的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