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同庄家的还有几名不怀好意望着白宇珩的大汉,其它赌客都识趣的离开了。
白宇珩知道这伙人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他这样无疑抢了他们的钱财,断了他们的谋路。
“兄弟,这出门在外大家都是为了生计,你这样可是不给弟兄留活路啊。”庄家的脸色异常的冷冽,好似要滴出血来。
白宇珩处变不惊,望着庄家道:“这赌博本就有输有赢,我赢了不能拿走钱,那谁还会来你这里赌啊。”
“正当的赢钱自然是无可厚非,但是你却用了歪门邪道。”
“我用了歪门邪道,那你有什么证据。”
“拳头就是证据。”
庄家不再和白宇珩瞎扯,直接握紧了拳头朝白宇珩挥来,其他几个打手也是将白宇珩围了起来。
庄家的拳头自然没有打在白宇珩的脸上,白宇珩很灵活的躲过了,然后将装钱的外套扔在地上,直接冲向了庄家。
既然了用拳头话,那么便无需废话,白宇珩也是一条汉子,以前混社会也是打过架的,只不过他属于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
白宇珩一拳直接干上了庄家,二人扭打起来,其他帮手也是频繁出手,在白宇珩身上取得一些便宜。
白宇珩双手难敌众拳,不一会儿浑身便挂了彩,嘴角肿的老高,眼睛也只能看到一条缝了,但他并没有退缩。
“想要拿走我赢的钱,得从我身上踏过去。”
庄家自然不会怕他,****这行的打架的时间多了,比白宇珩还硬茬的他都遇到过。
他也懒得出手了,直接招呼身边的打手,自己站在一旁看好戏。
白宇珩心里并不怕这些人,他必须得到钱,这样才能去赌坊里面,才能赢得钱财,才能继续在大梁对抗太守。
几名打手也打累了,但白宇珩依然是无所畏惧,还不时还手,他们也是不同程度的受了伤。
让它们害怕的是白宇珩不知从那里见来了一根铁杵,胡乱挥舞,简直是不要命的表现。
白宇珩心里知道这群人外表狠,但其实就是求软怕硬,他是经历过许多次生死的,自然不时这些打手所能制服的。
“来啊,来啊,有本事来啊。”白宇珩手中的铁杵不断挥舞,有的大汉手臂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淋漓。
庄家见见到一个硬茬不要命的,咬了咬牙,对着打手们道:“撤。”
白宇珩嘴角笑了笑,自己总算是得到了钱财,手中铁杵也是跌落地面。
白宇珩抱着钱财从巷子逃走,因为他的后面有数名管理街道的官差正在追他,通俗讲就是古代的城管。
胡乱穿梭了大半天才是将官差们甩掉,白宇珩感觉双腿已经没了知觉,累的靠在一处墙角休息。
“来啊客官,来啊爷,里面包你飘飘欲仙。”街道对面有一家女闾,艺人们正在招客。
白宇珩想了想,自己现在如同猪头一样,浑身痛的要命,何不如进去让那些女闾给按摩一下。
想罢便直接朝着女闾处走去,在老鸨的热情招待下,众多艺人出现在白宇珩面前,看着白宇珩的模样忍俊不禁,有的直接噗嗤笑了起来。
老鸨在一旁吭声,示意大家镇定,而白宇珩是最镇定的,他根本不顾自己什么模样,包里有钱就行。
“客官,这都是我们这清一色的花魁,子怡、咪咪、冰冰、依依是我们这的四大花魁。”
白宇珩望着这四个惨不忍睹花魁,真心不知道花魁竟是这样,他选了另外两个看起来不算磕馋的艺人,便上了她们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