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躺在王庭上,神色十分憔悴,想起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他越发的心累。
“罢了罢了,无所谓了,反正魏国已经无力回天,我又何必与天相争,还不如纵情声色,过好这余生呢。”魏王望着房双眼变得无神。
“父王,父王。”八王子一把甩开太监,走进了魏王的寝宫。
魏王本就心累,听到这闹声,那股血一下子又冲上了心头,让他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八王子走至床榻边,关切的望着魏王,眼睛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甚至滴下了热泪。
魏王憋了良久,才是怒道:“老子还没死呢,你哭个锤子。”
八王子急忙收住眼泪,道:“孩儿恰巧路过王宫,听傅师你病倒了,立马赶来,不敢有片刻耽搁。”
魏王望着八王子,眼里满是深沉,他看到的不是真情,而是假意,他倦了,摆摆手道:“滚吧。”
八王子愣了愣,没想到魏王会出这样的话,这完全是他没有意料的,呆在了那里。
“本王喊你滚没听见吗,你来看老子以为我不知道什么目的,恰巧,我看是淤光告诉你的吧。”
八王子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不由有些无奈的道:“真的是凑巧。”
“即便是凑巧,你直接闯入本王寝宫是何居心?!”
八王子一下子跪了下来,吓得肝胆欲裂,道:“孩儿这是急糊涂了,孩儿真的只是关心父王。”
“别解释了,滚!”魏王已经对八王子完全厌倦,甚至不想再看他一眼。
八王子浑浑噩噩的出了王宫,到处游荡,他知道自己可能继承王位无望,这和死有什么区别。
淤光丞相知道此事后痛心疾首,直言竖子不可教也。
运送的粮草正在路上,另外魏王派遣的粮食队伍也是浩浩荡荡的的开拔,总共五万石。
此时的岷城已经是满目疮痍,每天都要死几十上百人,大家已经不畏惧瘟疫了,因为瘟疫还没饥饿恐惧。
“你这两个月都没来那个了。”白宇珩望着已经十分消瘦的玲珑儿关切道。
玲珑儿不愿讨论这些事情,什么稀奇古怪的词语都是从白宇珩那里冒出来的,让她是羞了又羞,有时候在公众场合都会漏嘴。
“哎,没有吃的,也不奇怪。”白宇珩望着手里的一碗清汤水,现在他不奢求能有大米,也不奢求大米汤,能有一根草在里面他就十分满足了。
“宇珩,你我们会不会就这么饿死下去啊,是你先死还是我呢?”玲珑儿蹲在屋檐上,摇晃着双腿道。
“不许胡,我们都不会死,我们会一直活到老,活到满头白发。”白宇珩很认真的道。
玲珑儿就是喜欢白宇珩这,有时候一本正经的,有时候放荡不羁。
“玲儿,你知道吗,一开始我是一个很单纯的男孩,自从认识了你。”白宇珩将后面的咽了下去。
玲珑儿立马盯着白宇珩道:“你单纯,你个由内泛红,红里透黑,黑里无白的人还单纯?!”
“开个玩笑嘛,不要当真。”白宇珩见玲珑儿的面色不善,立马认怂。
“大人,快下来,东城外面集结了很多士兵。”大差役以前可是个肌肉男,如今也是个肌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