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直到如今,她竟然还有同情心这玩意儿,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恩,我知道,所以我并不在乎。”
司灯看着她,妩媚的眸子弯的好似两枚月牙。
本来旖旎的气氛被这一闹,鄙安不知怎么没了继续“勾引”司灯的心思,尽管她原本也是在做戏,现在却连做戏的心情都没了。而且不知为何,只要一看到他那小半张美艳的脸,就会莫名其妙的发慌。
反正心里就是很乱,还是发泄不出来的那一种。
最后索性顺水推舟让司灯离开了自己的屋子。
后来就听欢喜过来说,萧河被司命关起来后,用蛊虫折磨的半死不活,大概是只剩一口气吊着了。由于司灯很少插手除生意以外的事,对这些年来司灯坊在各大门派的暗桩不甚清楚,所以经此一闹,他开始彻底调查这些事,不仅调查了萧河这些年来背着他做的所有事,还将安插在中原各门派的眼线通通挖了出来,并整理成册,誊了一份送给鄙安。用他的话说,就是既然打算和她做生意,那么就必回做到诚信,彻彻底底的退出中原。
鄙安将那名册小心收好,打算回去后交给傅忘川。
本来这事儿到这里就算完了的,偏偏那天早上鄙安在地宫里晃悠的时候,瞧见一群侍女匆匆忙忙的跑,个个怀里抱着一大堆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
好奇心使然就跟了上去,直到跟着到了一处黑漆漆的石道。石道的尽头又一处深坑,坑里燃着烧红的炭火。那些侍女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就倒了进去,也不知究竟倒的什么,总之下头火苗蓦地就窜了老高。
鄙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怎么会脑子发热冲出去的,反正等她走近了才看见,那被扔下去的东西。
竟然都是些孩子喜欢的东西!小泥人儿、拨浪鼓、银铃铛、长命锁,甚至还有几件面目全非的小衣裳,虽然被烧得只剩个袖子,她还是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那是梨谣的衣服!
她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疯了一般就冲上去,吓得一干侍女险些掉进火坑里。
大约是鄙安的样子太狰狞,稍微一逼,侍女就什么都说了。
“……这些都是宁姑娘的东西,因为圣子……不,是萧河,他要被处死了,宁姑娘受到牵连,按规矩是要净身出户的,司命大人说这些东西是秽物,留着不干净,要我们、要我们处理掉……啊,塔主大人?!”
那长命锁上还刻着梨谣的名字,怎么会是宁锦瑟的!
而且,宁锦瑟……宁锦瑟怎么还会活着?她分明记得宁府上下百余条人命,都死在她手里了啊,这其中就包括她的贴身丫鬟翠儿和宁锦瑟,就是因为无人幸免,所以江湖上才不知道是她灭了宁府。
对,对对……她记起来了,当日宁泰只开宁锦瑟的时候,说过萧河去找她来着,那么……一定是萧河!
不……不仅萧河,连同宁锦瑟,都有问题!
而且,暗中用蛊控制掠梦,杀死夜无影和梨谣的人,就是萧河。
一件件事好像珠子一般,串联成串,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当鄙安赶到司灯坊囚牢的时候,看到了令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幕——
阴暗的角落里蜷着两个赤 裸的人,一躺一跪。其中少女苍白的胴 体伏在男人的两tui间,弓着身子含 着那男人独有的器 官。娇小的嘴唇上下tun吐着,却因为那东西太过巨大无法全部包容,嘴角撑裂开,血滴滴 答答流了男人一身。
少女吞吐了半天,抬起头来朝男人娇滴滴的笑道:“萧哥哥,锦儿给你暖和暖和,不冷了哦!”
说罢,继续低下头去,用米分嫩的小舌舔分 身的小孔,全然没注意旁边出现的第三个人。
过了很久,那仿佛死尸一般的男人突然动了,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柄短刀,竟一下就捅进了少女的胸膛!
短刀转了两圈,直到从女孩的背后也能看到一个透光的大窟窿后,男人搂着她软软卧倒的身体,揉了两下。
鄙安原本是想问很多话的,现在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了,只僵硬的立在原地,浑身发冷。
萧河偏了偏头望着她,嘴角勾出一抹笑容,缓缓道:“我说过,你会……不……得……好……死……”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萧河的眼珠子活络了两下,不动了。
死后温柔的搂着怀里的宁锦瑟,维持着那个诡异至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