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米铺简直是闹开了。
先是在假山旁边找到了被压晕在地上,睡了一夜的刘君墨。
话说,夏天的京师睡外面也还成,就是脖子腰硌得慌。
老掌柜,关心地打量刘君墨,生怕这个后辈出了什么岔子。
刘君墨只是晕晕乎乎地,昨晚的事也记不太清楚,晃了晃脑袋,才想起假山后面好像有开车不直播的事情。
话刚出口,老掌柜赶紧给捂住了住吧,让别说出去了,是谁也别说,谁也没看见。米铺这几十年来平平顺顺地,这要说出来了,全都别想安生。
与这边只想息事宁人,别掺和不同。
那边西席账房老先生却是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君墨,你昨晚回来,看到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了吗?听门子说,你前脚进门他后脚就出去的”说话的时候,几乎是青筋暴起,原本古井无波的脸庞,彻底失去了风度。
“那是你儿子?”刘君墨诧异地问道。
“唉哟诶,君墨贤侄,你少说两句吧。这事我跟你师傅交流,你快去里屋补瞌睡”老掌柜不给刘君墨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