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出在高翰文刚开始要举办冲刺培训班,结果长达一周时间压根没人去。
但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个奸商给的建议。
知府衙门贴出告示,新的培训班收费规则是
1.培训班大降价,私教班5000两,大课班500两。并且入学只需交10两书本费,其余学费等高中后再交,不中不收钱。
2.每期培训班的私教班前20名,大课班前50名自动成为高级会员,可以拉客户,按照每个客户最终所交学费的两成返现。
新的收费政策一出来,原本学正也没注意,但当天课堂纪律就难以维持了,次日,直接有三个同学没来。
又等了一日,府学里面的学子直接没了一大半。
这一下子,儒学正就慌了神,要是提学官下来检查发现府学人去楼空,可想而知,会是什么待遇。并且,学正自问自己之前也只是帮着打圆场,可从来没得罪过高翰文,为什么这人一腾出手来就先拿自己开刀呢。
这事情,就是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原本是打算撺掇卫学正一起来的,结果由于卫里普遍都是穷人家,拿10两银子都困难,更别说一旦考上要拿几百几千两银子了。
所以,贫穷的好处一下子显现了出来,因为走不了,所以学子们都特别尊崇老师,团结一心在卫学里准备一个多月后的乡试。
意识到贫穷才能让人内心坚定后,学正也不好生拉硬拽。只得一个人回到府学,再看一看。万一出逃的学子都良心发现或者人情了高翰文的真面目都回来了呢。或者至少得保住三分之一的学子吧,否则老脸往哪儿搁。
下了轿子的学正站在府学门口,静静的,不敢进去。
机灵的门子从里面看着正要开门弓腰行礼迎接,就看到学正扭头就回到轿子上去知府衙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