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家刚走出后宅就莫名其妙被张逊肤一顿训斥回到后宅。
两人稍微打一些哈哈,又转回正题。
“你这事,还真真的是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的典型了。你说你好好的,写哪些虚假的高来高去的大侠不好,为什么要什么要写福威镖局这种下力卖命的功夫嘛”张逊肤有些责备的意思。
其实也是这次闯祸的是高翰文,但凡换一个人,这书早被禁了。记得前些年国子监里闹**,最终的结果都是一禁了之。说是**,其实就跟后世故事会小册子差不多,反正不是啥正经人看的,但也不一定都是男女之淫。
“老哥说得是,老哥说得是”所谓罚站要立正,挨打要撅腚,高翰文这个态度还是拿捏得很好的。
“儒家原本讲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现在底层流氓那么多,他们本来就没法知道理解。要么以后你这书就不能进茶馆,只在士子中传播,要么老天有眼,让全天下百姓都生活富足。后者还是算了。”
虽然张逊肤一直跟高翰文交好,但写话本搞乱社会治安的事情,确实是说不过去了。
“不过没有谁是天生富贵的,要是知道以后能够富贵,百姓肯定能够自我约束一下。你看那些尚未中秀才的读书人,只要还没放弃科举,不也是谨小慎微吗?只是科举终究太窄了,不可能让人都去考的。不仅不划算,劳而无功,指不定民怨更大。你还是准备下,不要如此大规模刊印话本了,免得平白落人口实”
听着张逊肤的谆谆教诲,高翰文也不好直接否定。
“如果只是富,没有贵,可以不呢?”高翰文小心地试探到。
“你有什么赚钱的法子让天下人都赚钱吗?虽然我知道你们罗学将财无定数,但这就算可行,没有权,就保不住财富。再多银子都是再给别人存钱。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