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到江西分宜调查严嵩的锦衣卫返程了。解决完这些闹事的旧文人,特别是拿到了他们的把柄后。高翰文终于可以让自己的经济大学堂开学了。
虽然这些把柄不致命,但足以否定一个人的人品。在大明,人品对于大多数人其实作用不大,哪怕是官员也是一样,但对于督查院下各级御史、六科给事中这类言官却是最为致命。
总不能让一个收藏春宫图的去当言官吧。那岂不是送几个书寓美女就解决了。
而纵观古代改革,最大的阻力就是这帮言官瞎起哄。回头想到这里,高翰文甚至有点庆幸起来。
这次京城杭州两地查读书人的学习情况,却实实在在降低了将来反对新学的人就任御史言官的概率。
可惜光京城、杭州还是太少了。各地都该突击查一查的。可惜这些事情,只能是妄想了。让地方官去查没什么效果。要支使司礼监却是没那个本事。
只能脑袋想一想就好了。梦里啥都有。
高翰文小心地把涉事学子名单收藏好,赶紧去培训班那边吆喝自己三弟子干活儿了。
那个刘君墨写信回去征得其老师同意,终于举办了拜师礼。
这样看来,高翰文这内门弟子也有大猫小猫六个人了。宋应昌在京城。三个助手在培训班,还有倒霉的严氏兄弟在泰西的航船上,完全不知道现在在哪儿。好在嘉靖看样子也没追究严嵩这两个孙子,都没派人来杭州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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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四十一年,二月二十二春分。春日的太阳已经照的杭州暖了起来,冬日的严寒早已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