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芳更是守口如瓶,从来只在裕王系有些言论犯忌讳时才出言制止。
所以正在的核心其实只有一人,就是深谙南洋海事的谭纶。
“王爷,吕公公、郭大人,皇上由此旨意,我等遵从就是,只是这静观其变。最近杭州知府王用汲提出先富带后富论,只是其中之一,恐怕其后还有变数,我等做好变数的应对便是。”
谭伦现在也不敢说得过多,毕竟嘉靖皇帝都说静观其变了。再多嘴多舌就有点不礼貌了。
“这变数,是什么?难道是废除新学?”
裕王对新学还是有些感情的,自己这调理身体就是在杭州那妇产医院的治疗了好了个七七八八。只是最近又有些死灰复燃了。更何况朝廷财政困难确实得以缓解。
能在杭州那一片漩涡中支撑改稻为桑与新学落地,裕王还是打心里佩服高翰文的能力的。
“那就要做好杭州乃至整个浙江甚至南直隶动荡的准备,还得厉兵秣马好第一时间接管杭州。这个代价也太大了”郭宗皋顺着裕王的思路,隐晦地也有替新学求情的意味。毕竟新学的兵甲火炮实在是太香了。新学可以没,但这些东西得第一时间接管过来,不能有所流失。
“要做到如此吗?”
看着裕王的思路越来越跑偏,谭伦赶紧发言给矫正回来。
“王爷放心。新学不止一次被围剿的,这次该是同样安然无恙才是。不仅这次,以后也必须安然无恙,我大明才能安稳度过这三百年治乱循环”
经过这小半年天天看天涯知道阁的各种政论争议,谭伦也打算一口气抛出自己的政见杀手锏了-税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