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月清本以为自己来当秘书，是来学习如何运营公司的，但却没有想到，自己第一天的工作是打扫卫生。
压岁钱每年都能收上百万的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但是……她是有决心的。
既然是来学习的，那就好好学，打扫卫生就打扫卫生，就当是体验生活了。
两人一通忙活，就到了下午四点多。
三四个小时，两人把办公室打扫的干干净净，看上去比之前乱糟糟的样子强多了。
“齐总，我们的公司主要是经营什么业务啊？”
柯月清小脸通红，今天这份工作，对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来说，十分具有挑战性，一番折腾下来，累的都出汗了，但她更加关心齐泽公司的业务。
对于这个问题，齐泽没办法回答。
因为他也不知道。
具体做什么，要等到明天才能知道。
今天……
就是打扫卫生，除了打扫卫生，没有别的事情可干。
但，他也不好和柯月清直说。
“呃……公司的具体业务，我明天再告诉你。”
“为什么呀，今天不能说么？”柯月清好奇。
“你今天肯定很累了吧？”齐泽转移话题，“这样吧，我请你吃个饭，然后你就可以下班了。”
“……”柯月清心无语。
但齐泽不说，她能有什么办法呢？于是只能跟着齐泽一起去吃饭了。
只是，她心中愈发怀疑自己的眼光了。
她此时甚至有一种感觉，其实……这个公司，只是一个皮包公司？
带着深深的怀疑，柯月清随着齐泽来到了一个路边摊。
看着小摊主那已经包浆的厨具，她陷入了沉思，片刻后说道：“齐总，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齐泽有点心动。
他知道柯月清有钱，她要是请客的话，那自己今天就有口福了。
但还不等齐泽答应下来，柯月清又开口说道：“不行！我是来工作的，要靠自己的努力赚钱吃饭，不就是吃点苦么？要是这点苦都吃不了，以后怎么成大事？”
“……”齐泽有点无语。
改口真快啊，自己今天没口福了……
“齐总，我没来这里吃过，你来点菜吧。”柯月清伸出小手，在愣神的齐泽眼前晃了晃。
齐泽无奈，当即站起了身，开始点菜。
这是一个简单炒菜摊。
冰柜里有各种食材，点什么摊主就炒什么。
前身上大学的时候，是这里的常客。
齐泽十分熟络的点了几个摊主的拿手菜，然后就回到了座位开始等待。
在之后的等菜和吃饭时，柯月清一直在询问齐泽一些关于管理公司上的知识。
齐泽前世也没开过公司，自然是没什么说的，随口敷衍了几句就过去了。
柯月清更加怀疑了。
前一天，她还觉得自己运气不错，刚好加入了一家刚起步的公司，可以全程学习如何从零开始创建一家公司。
但如今……
她只觉得齐泽开的就是一家皮包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