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点点头,转头冲曾学子道:“曾学子,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们请你出去?”
曾学子脸色愕然,少许涨红了脸,他指着夏千骄:“你,你敢赶我出去?”
“杏雨楼何时有黑名单一说?”
夏千骄耸耸肩:“刚才定的。怎么,你有什么不服?就你能赶我二哥出去,我就不能赶你出去了?来杏雨楼玩就玩,你叽叽歪歪说你妈呢。”
“还铜臭味,我告诉你,没有铜臭味儿你连一本书都买不起,你他娘的在这瞧不起谁呢?”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在这杏雨楼,我让他们听曲儿不一定去,我说砍你你试着能走出去?”
来杏雨楼玩儿的可不是谁都饱读诗书,张口闭口之乎者也。
来这玩儿的就是图一个痛快,偏偏那群儒生自命清高,这也看不起,那也瞧不上,和谁都玩不到一起。
现在夏千骄振臂一呼,登时一群人就不怀好意的瞅着曾学子撸起了袖子,打算来一场业余节目活动活动。
众所周知文修的战斗力是垫底的,那曾学子和其他一些文修见到他们隐约被包围,一下子就慌了神。
那曾学子道:“粗,粗鄙!你信不信我写诗告你去!”
“嗤,就你会写诗啊?”
夏千骄摇头晃脑,出口成章:“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行为偏僻性乖张,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
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噔噔噔…
那曾学子怒目圆睁,倒退三步指着夏千骄哑口无言:“你你你…”
“你什么?”
夏千骄眯着眼,一笑:“你道是啖肉食腥膻,视绮罗俗厌,却是心比天高,身为下贱。”
这话一出,是给曾学子一记爆杀。
他愣了良久,脸颊一红,茫然吐出一大口血:“你你你…”
“还你你你呢?来人,把他丢出去。”
夏千骄潇洒一转身,便过来几个杏雨楼家丁,一人抓着他肩膀,一人抓着他脚,作势要把他丢出杏雨楼。
然而,也就是在此时,变故突生。
一阵阴风袭来,杏雨楼内灯火忽明忽暗,少许,一个半透明的身影猛的出现在一人背后,紧接着,她一抓掏向此人胸腔。
噗嗤…
一声闷响,旋即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开始弥漫。
杏雨楼内,众人皆是一惊,四下张望,才发现不知何时杏雨楼内出现了十七八个身影单薄的半透明女鬼。
他们张开利爪,见人就杀。
杏雨楼…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