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王魁的父亲就是鬼谷子老先生要寻找的,可以挽江山大厦将倾之人。”师父清风平静地说道。
“师父,为何这样说?”辛云追问道。
“无字天书上记载,当时大明朝国运日料衰微,要是再没有人来担起中兴重任,偌大一个大明朝即刻就会分崩离析。国运走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刻,必须要有人站出来,振臂一挥,下猛药去沉珂,才能挽回局面。”师父清风继续说道。
“可是师父,就是鬼谷子老爷子再看得上王魁的爹爹,但他早已看透了昏暗的官场,不会再走科举之路了,他还怎么挽大厦之于将倾。”辛云始终想知道,作为一名智者,如何能将一位才华横溢的治世大才劝动。
“鬼谷子老先生当然有他的妙法。”师父清风笑着对辛云说道。
“师父,您快说说老先生用了什么法子?”辛云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平常人要是看起来,就是一件特别不起眼的事情。鬼谷子老先生扮作一位果农,在一根一根地扶被大风刮得东倒西歪的果树苗子。恰好这一幕,被路过的王英看到。王英就问那位果农,您费这么大劲干吗?扶起来的树苗,多半也不会好了。何必白白浪费力气呢?”师父清风说到此处,停了一下。
“师父,您快说嘛!那果农如何反驳王英?”辛云追问道。
“那果农没有立即反驳王英,而是指了指另一块地里,东倒西歪,零星挂着几个果子的果院子,对王英平静地说道,我老头子看您也象一个读书人,但怎么就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呢?虽然我的果树遭遇了大风这样的不幸,可我还是不轻言放弃,想尽办法将吹歪的果树,一棵一颗地扶起来,需要固定的,我老头子也不会闲着,该做架子的做架子,反正最后都要把他们扶住了,这样慢慢坚持一段时间,等果树树苗子的根系再长大些,能够抵挡大风了,我就彻底可以放手了。我给您指的那块果园子,它的主人和我老头子的想法就不一样,他总觉得树都被刮成那样了,干脆就让它们自生自灭吧,您瞧一瞧,最后他的那果园子成了什么院子,他都不愿意来看了。王英接着好奇地问道,那是为何?老果农笑着说道,因为他原来看我扶树,总是对我冷嘲热讽,现在看到我的果园子,一派硕果累累的样子,他就再也不好意思来了。王英笑了笑对老果农问道,老人家,晚辈时长在纠结一个问题,今天请教一下您,您说现在朝纲不振,还要不要去踏上仕途……”师父清风说完,翻了一页天书。
“师父,您赶紧地翻,那老果农怎么说?”辛云最关心的部分马上就要出来了,却被师父清风只提了多半截,心里那个着急。
“那老果农当然不接他的话茬,只是朴实地一笑,慢慢对提问的王英说道,老头子我也是黄土快没顶的人了,要是我说,现在这朝纲就象我这些被风吹歪的果树苗子,你要不管不顾,不去扶它们一把,它们最终只定会长些歪瓜,但是只要你扶一扶,它还说不定好了呢!这位公子,大道理老头子我不懂,也不知道怎么替您分忧解难,我种了一辈子果树,也只能和您闲聊一些我的这些果树的事情了。王英听了老果农的话,心里感慨万千,感到非常惭愧,亏自己每日还自诩熟读圣贤书,连这样浅显的道理都没有想明白,还在时刻为自己瞻前顾后的那点事情,放弃堂堂七尺男儿的报国之志。”师父清风慢慢讲与辛云听。
“师父,鬼谷子老先生提醒的真好!那王魁的父亲王英,由比改变了自己对做官一事的看法吗?”辛云问道。
“没错,王英告别老果农之后,赶回家中,四处朝人借赴京赶考的盘缠,发誓要高中皇榜。”师父清风平静地说道。
“那后来呢?”辛云又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