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伙刚才商量过了,只要出去之后,我们就一路上告,就算最后去金銮殿告御状,我们也奉陪到底!”那位渔民镇定地回道。
田广这次没有再问,而是哈哈大笑起来。
“老子说你们都是榆木疙瘩,你们还嘴硬,听听回答这么干脆,你动脑了吗?”
那位渔民一下被田广笑愣了,支支吾吾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就没有动脑子?”
“老子问你,这海田县的牢房虽不比天牢,你们怎么出去?”田广阴阳怪气地问道。
“这……这……我说不好,还是让李大爷说吧!”那位渔民无法作答,只能请李老汉帮忙。
“李老头,听说你是村里的能人,那你和老子说说,你们如何从这大牢里平安地走出去?”田广反问道。
“切!那也用不着和你一个外人讲吧!”李老汉振振有词地甩出一句话。
其他渔民们马上跟着嚷嚷。
“没错,凭什么告诉他!”
田广听了渔民们这些话,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回道。
“你说你这李老头,心里没底,还拿这话搪塞老子!你们知道老子是个粗人,可没有那菩萨心肠!看你们今天这幅德性,老子心里纵然有法子,也不告诉你们!”
此时的李老汉心里哪里有底,听到田广如此说,便立即让其他渔民安静下来。
“我们听一听他的道理,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好法子!”
“老子是个粗人,但可以借高人一句话,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吃不怕饭晚!”田广连珠炮似地说道。
李老汉听后略有所思地反问道。
“哪位高人?”
“这里谁还是高人?”田广质问道。
“你是说清风天师?”李老汉问道。
“废话,心里揣着明白装糊涂!”田广不屑地骂道。
李老汉连连摇头,还没有说话,便立即招来了其他所有渔民的反对。
“他想和姓侯的一起卖了我们!我们不听他的主意!”
“是啊!我们差点被他骗了!”
田广突然大吼一声,愤怒地骂道。
“住口!你们这些小人,天师要不是可怜你们,完全可以不管你们闲事。要是换作老子,就是你们花钱请老子,老子也不和你们受这苦。老子也真为天师叫屈,明明当了菩萨,临到了了却被信徒砸了神像!你说你们恶毒不恶毒?”
“那他在县衙的后院,为何那般讲话?”又有渔民反问道。
“这话你现在问老子,那为何刚才不听一听辛云小师傅和天师的解释?”田广反而将质问抛了回去。
“这……这……”那位渔民立即吞吞吐吐起来。
“老子就知道你们无话可说了!因为你们那点见识,就只能做榆木疙瘩,心里一点不痛快,就不给天师说理的机会了!”田广不留情面地训斥道。
顷刻间,大牢里随即恢复了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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